目前分類:写心情 (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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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沒發現原來已經12月了,都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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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開的花現在都已經落盡了,落葉堆疊得更高,都是時間留下的記號。

其實隱隱然似乎有甚麼消失了,我不知道,譬如走在路上和許多人擦肩,急匆匆錯開,拉長的距離之間就有甚麼被遺漏在那裡;譬如這一夜說了許多話,但有那麼一句缺失了,就有甚麼被遺忘在隻字與片語之間,道了晚安,這一夜結束,就注定要錯過甚麼。只是如果不說,就不會有人察覺這一切的失去吧?

那些掉落的枯萎的落葉明天就會被清潔隊掃走了。時間拼命想給自己留下記號,但也不過如此,還沒來得及哀悼,就被清走了。我害怕一切失去與來不及,這既是我那麼努力寫作的原因。但會不會有一天,這些文字也都失去了意義?幾年以後我們會回過頭來嘲笑這一切,然後遺忘了那些詩那些歌那些散記背後的故事。自己拼命給自己留下的記號,最後倒是被自己給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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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9 Mon 2010 02:18
  • 留言

25歲的時候我將為你完成一件事,這以前請你不要自我的記憶離開

之一、
我害怕這五年來你忘了她。我會恨你忘了她。你是不是仍然熬夜為她寫一首短短的詩或構思一篇長長的小說?那時候大家都覺得你瘋了,也許無人理解你的執著,但我想我能懂得。我知道,生命中總有些事情顯得特別重要,深深地烙在記憶裡怎麼也抹也抹不去,譬如她的名字、容顏、語調、身材——你徹底被俘虜以後卻依然那麼心甘情願。


之二、
五年過去了,你過得好不好?我希望你還在想她,並且堅守承諾以她的名字刻寫一首又一首的詩。英國所謂的“桂冠詩人”,由國王欽定,享有最高榮譽,負責咏贊、記錄整個王國的事件或節慶。她因此是最美麗的王國,於是你請願成為這座城池的桂冠詩人,咏贊她、紀念她,她與她的一切會是你最完美的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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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喜歡走山路,從山下走到山上然後再走回去,也不知道哪來的意志力,總覺得有必要這麼走,好像走完了殘破的靈魂才得以完滿。後來有一天惹惱了你,說了對不起也沒用,自責也無法兌換解脫,人在電腦屏幕前像秋天凋零謝下的花沮喪。於是篤定地鎖上手機關上電腦,帶了本書瞞著朋友說要出外找個地方閱讀,實則是想走到山上散散步:我以為月光和風會安慰自己,至少把難過的力氣浪費在腳程上。但那晚月光突然變得好殘忍,眼前的風景像是被錯落割破的,殘敗不堪。路很長,第一次覺得終點好遠,於是我懷疑這般走下去究竟有什麼意義:我知道我終會回到原點,而路上所有的景色也早已被我預料,不會再有驚喜——最後搞不好會累垮在終點換來深深的落空。走到藝中以後才發現走不下去了,我第一次覺得這山路好寂寞,寂寞好長,長得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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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是自己讓自己無法思考的,好像主動把腦袋中的某個開關按下然後全世界就一片白,變得好單純。這種時候最常望著電腦屏幕發呆,然後點按Youtube同一首歌曲讓它反复又反复播放,有點悲傷但是流不出眼淚,開心也笑不出來,腦袋處在關機狀態,無法思考。我知道我在浪費時間,但我對自己竟是這樣無可奈何,沒什麼能讓我回過神來。所以整個期中考試季節我實在沒讀進什麼東西就硬著頭皮赴考,最後一塌糊塗回來。

一塌糊塗不是形容詞的時候就是一個事實。我小小的雙手實在握不住太多東西,我無法像更多其他的人那樣堅強,我可以大方地承認自己多愁並且善感,在戰爭結束以前我會先死在自己氾濫的感情上。就是這樣一塌糊塗,沒有人會予以同情也不會有人鼓勵。其實我只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些比這些更重要的事情,重複幾次也無所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自己搞得一塌糊塗。我有時候想在你面前摔倒跌破撞爛你會報以怎樣的表情?那如果我不小心將你撞倒呢?

秋天和冬天分不清了。寒冷來了就不走了。惠頎說青春來了就不走了。嘿,如果青春來了就不走了,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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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比考試還重要的事,譬如聽著一首歌愉快或哀傷。而生命總在這種時候被切割得支離破碎,有一些自覺非常重要的東西被遺漏在某個時空的某個角落裡忘了拿回來就會不小心失去。但你怎麼知道哪些東西真的重要?胡晴舫說百年樓旁的走廊寧靜美麗,有時候翹課在那發呆,也是很重要的事。那對於我,什麼是最重要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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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4 Sun 2010 23:26
  • 錯誤

我自覺自己沒辦法再往前了。你難過得蹲在街角任雨水沖刷眼淚,把弱小的身體藏在膝間,以為這樣就沒人發現你在哭泣。其實,我好想擁緊你安慰你,但卻比誰都怯懦膽小,只能躲在暗角裡羞愧地自責,看你的淚水和著雨滴落成了花,看你哭得像黛玉一樣而我癡呆得像個無能的傻瓜。有時候我想,為什麼是我愛上了你,為什麼不是一個更溫柔更挺拔的男人。而我的前世不過是無能去愛,被貶下凡的孽子,背負著罪。大雨很快就要淹沒這座城,而我還不能終止你的悲傷。如果我還有資格祈禱,最後一次也好,請褫奪我的記憶,予以我輪迴,再委派一個真正的天使,命令他張開雙翅,守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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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害怕有些事會來不及。我在海岸旁使勁寫下你的名字,然後浪襲來了,你的名字變成浪花灑在夕陽下,細細碎碎的,終於消失不見。於是我重複了好幾遍,每一次都把你的名字寫得更用力,好像再用力一點,就能在地球表面刻下你的印記。只是最後漲潮了,浪頭越來越高,很快就吞沒了整片沙灘和夕陽,而你再也不會看到那些我為你寫下的一切了。我坐在岸邊有點沮喪。我想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所有感覺,在還來得及的時候,為你寫下我能寫下的全部。所以我坐著,等海潮退去,等天光,等你走來——我無能給你什麼,惟有等待。

——這些是我所能給你最美好、最棒的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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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31 Sun 2010 23:57
  • 絮語

一、

忽然覺得十月好漫長,然後終於是最後一天了。最初還是熱得讓人發瘋的天氣,忽然間季風颱風鋒面什麼的一瞬間都擠到這島上,世界在大雨中悄悄脫色,然後冷空氣依約罩著整座城市,台北市一片混沌。這一個月大多是鬱鬱地過的,反正我總是習慣性哀傷,所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當一個月變得更漫長的時候,走到盡頭要回望過去就會覺得好遠好遠,自然也會開始懷念那些遙遠的東西:迎新時候因為某些原因面對Y總是很尷尬地躲躲閃閃,始終不敢抬頭;深夜和J躲在逸仙樓喝酒,然後聽她傾訴了一大堆痛罵了誰誰誰;H有時候會在網絡上敲我,然後相約下次蘇打綠開演唱會的時候要一起去聽青峰紀念我們“無與倫比的美麗”;X和我總是習慣性視訊,面對面一整夜不說話各自做各自的事只是讓自己覺得身邊有個伴——但都過去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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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30 Sat 2010 01:43
  • 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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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的願望都裝在摩天輪裡旋轉,總有一天,會有一個屬於你的停在你的面前,開門。


有時候真的會默默為你祈禱,或者掩護。當然我不知道這樣默默地祈禱究竟有沒有用,但如果能讓你的夢和希望變得更好更棒一點的話,我願意每一天撥出時間給你祝福。有時候覺得生日願望真的很無用,自己許下的願望從來沒實現過。但總是要樂觀的不是嗎?所以就姑且相信,一萬個願望裡會有一個會讓神聽見,然後成真。明年21歲生日的時候,最後那個不能說的願望就留給你吧。希望它會是萬分之一的那一個。

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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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24 Sun 2010 21:51
  • 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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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擠進太多的人會讓人厭煩,但他盡可能不想討厭任何人,尤其那些人都是好人。


這些日子以來開始不往生僑組去了。天氣允許的話就到萊可仕去,草草吃完午餐可以看書,主人會播音樂,有時候有很喜歡60、70年代的英國輕搖滾,有時候任意讓電台隨機點播——總之,一個人看書喝咖啡什麼都可以不管(然後泡咖啡的姐姐也很美麗),這樣很好。我喜歡這樣脫離人群一下子,細嘗一下孤獨的滋味。我沒有變態,只是覺得這個世界既然擠進那麼多人了,就該有屬於自己的一片草原,何必勉強讓自己再擠入人群之中?

後來我發現,每個人都紅了眼,瘋狂地想成為他們要我們變成的那種人。只是我不明白。下午乖乖呆在房間裡看電影讀書翻部落,然後讀到慧儀很久以前的質疑:我們在爲了讓別人高興而成立的滿足感下成長 ,那究竟這是爲什麽——對呀,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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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23 Sat 2010 18:23
  • 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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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儀:

突然很想你。

我渴望一片草原還有藍天。只是最近雨下得多了,全世界好像被泥濘淹沒了一樣,很狼狽。暴風夾雜大雨來臨的時候我特別喜歡躲在房間裡讀書,然後讓電腦唱它喜歡的歌。《無與倫比的美麗》總是會自己響起(有時候我自己會去點播),然後我會想起你說的:我知道你會做我的掩護,當我是個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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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7 Sun 2010 15:27
  • 絮語

一、

兩本書相繼啟動:蘇偉貞的《時光隊伍》和《邱妙津日記》,都沒看完。

《時光隊伍》的扉頁寫:張德模,以你的名字紀念你——蘇偉貞耗盡一輩子的記憶和力氣寫給過世的丈夫,但厚厚近300頁的文字都是寂寞的符號:她的丈夫讀得到嗎?

作者在序言第一句就作了哀痛的告白:張德模,這次出發沒有你——幾十年婚姻走了大半輩子跨越無數國境,然後終於,這次他一個人固執上路,不再回來。她自他病痛的日子中攫取記憶篆刻在本子之上,所有細節頃刻間活了過來:譬如兩夫婦許諾,往後誰先死了,活著的那個要幫忙關燈;譬如若有異境,請你回來,在睡夢中搔一搔我的腳板——但一切都已落空,醫院太平間裡不能關燈因此他睡在燦爛的日光燈裡,然後在暗夜裡壓抑悲痛回到房間的蘇偉貞對著黑暗默默地念:出來吧,張德模——但應聲的只是無邊際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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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5 Fri 2010 14:14
  • 密碼文章 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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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年以前的秋天也寫了類似這樣的絮語,現在讀回去才驚覺我真的沒有長大。棉花糖的“再見王子”裡有一句:滿口永遠的孩子慢慢長大——長大意味著什麼?

不過也真喜歡那一篇散暱在過去隱晦歲月裡的文字

一、

蘇打綠20060111004.jpg

總是會有一段時間反复聽著同一首歌,不斷點按“REPLAY”,不斷讓旋律重複,然後可能在曲子最高昂的時候沉沉睡去,隔天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一種習慣吧:我們總在最孤獨最寂寞的時候奢望會有人坐在自己對面聽自己說話,或者聽他說,怎樣都好,總之一個脆弱的靈魂需要聲音來證明自己確實存在(於是後來我們知道,對於寂寞這件事,我們多麼無奈)——因此,我們不斷幻想自己喜歡的每一首歌唱的都是自己。

二、

突然懷念從前住在六舍的日子。真是一個糟糕的地方:四方格小小的空間,擠兩張床,上下舖,四張桌子都擺滿了雜物,心情很容易因為這樣窄小的空間而煩悶。那時候桌前是窗,5樓,可風吹進來一切都變得很清澈。從這裡眺望出去很開闊,天空和雲都看得很清楚。但總會抱怨為什麼離山下那麼遠吶——現在困在2舍的格子裡,位子變得更大,但室友的距離好像更遠了。那是一個極私密的設計,一個格子框起來就是你的位子,每個人守著自己的世界耕耘夢想和希望(有時候偷看A片或和情人聊天也犯不著擔心誰誰誰轉頭就發現),沒事的時候不會說話。其實這樣很孤獨。我們最後會驚覺,我們面對的是一個極度虛擬的世界,而我們分不清現實和夢的差別。

我在夢中睡去,又作了另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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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5 Sat 2010 23:48
  • 絮語

一、

後來我更喜歡中文版的《無眠》。

青峰像孤獨的園丁守候愛情,悄悄希望遠去的戀人會想起他、惦著他,然後會回來,重溫昨日美好的細節。然而他唱得再大聲,也不確定對方是否會聽見;縱使聽見了,是否會有和他“一樣的感覺”?因為這樣不確定,膽怯的歌手在整首詞裡都不透露對方的名姓,害怕對方婉拒。於是,到後來歌詞中的“你”也不知道其中的“你”竟然是自己。

所以我說他孤獨:思念的可能只有他,想起的可能只有他,等待的可能只有他,一直到最後,守著幻影、葬在想念的花園裡的可能也只是他。這一切一直都只是他一個人的作業,對方也許到末日終了時候都不會知道。而他依然抱著希望,固執地一路吟唱,希望有人會聽到,希望聽到的人知道自己就是裡邊的那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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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8 Sat 2010 21:05
  • 無心

想像一個男人生來就少了一顆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禮,但就是沒有那顆心。——芬妮摩

A在網上和我閒聊,有些失落,大概是想家了。我花了些時間安慰她,然後不知道電腦屏幕背後的她是不是真的笑了,突然就說:我終於知道L為什麼喜歡你了。我問為什麼,她說,大概是人好吧。是嗎,於是我說,我也有殘忍的時候,無論對別人,或者自己,多麼無奈。她開玩笑似的,在鍵盤上敲下“XP”吐舌頭作怪的表情符號,然後悠悠地說:所以你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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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築起一座我理想的城市,每個人相愛,遠處的老爺爺和老奶奶手牽著手朝最美、最美的陽光走去。然後戰爭爆發了,整個世界頹然崩倒。這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畢竟一切僅僅是安慰自己的想像,而我早已應該看開的,不能天真不能單純不能持續地持續地凝視美好忽略殘忍的疤。我伏在電腦前哭泣,奢求有誰會給我一點安慰一點信心,告訴我我所相信的不是幻象,而我最好的朋友告訴我我該醒了。我應該醒了,她說,我修社會學,早就應該熟悉所有虛偽所有假意所有殘忍所有傷痛。我應該習慣生長在這樣的世界裡的。只是,能不能給我留下一點點希望,讓我相信微笑是真的、眼淚是真的、擁抱也是真的?我會學著輕撫那些傷口,學會放下一把刀,這樣,世界會再開一朵花。 

這個世界沒有人真的相愛。姐姐,這可以不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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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我們都知道長大這條路會越走越孤單,但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有些人一直在你身後默默注視著你的背影,在寂寞如雨降下的時候悄悄走過來給你撐傘。如果相信了,這世上大概就沒什麼真正的寂寞了吧。那麼悄悄告訴你,我昨晚就真的相信了,有些人真的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但總是抱著一把傘在身後等你,這樣大概是最美麗的撫慰吧。

昨天我們在信義路上走看見高樓和高樓之間有風箏在飛,雲層壓得很低很低風箏飛高以後變得很小、很小。可我還是看見了。我一直想唱《無與倫比的美麗》,但聲音不夠細膩歌詞也記不住,而如果我再唱的話你們大概會把我推到馬路上去讓飛流的車子把我碾斃吧,所以我才寫這篇給你,讓蘇打綠自己唱給你聽。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安慰你才好。

昨天你突然在網路上向我道歉道謝,我不知所措但其實有點心疼又有點感動,直覺你好像在為什麼心煩。不過,會沒事的,對吧?有人在你身後凝視你啊,而且,不會只是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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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誰開始說我愛用生命打球,這不是事實,因為我總是打得很差勁,球來了接不住就讓它掉在場內,然後才爆出無謂的呼喊。只是好幾次打得很奮力,手臂受了好一陣子的傷,有時候腰也直不起來,這樣難過我還是喜歡打。我大概很不會照顧自己吧。

然後今天在羽球場上打了半小時就要閉館,看一群人在足球場上奔跑然後我一個人很窘地坐在一旁一邊吃冰一邊看球賽一邊道歉搧風,有時候覺得自己像犯錯被罰的孩子,站在門口不准進來,直到媽媽氣消為止。我真的受不了啊,所以看見光輝累了被換下來才拉著他到體育館旁邊的露天廣場打羽球,每一次都是遠球,很奮力很奮力地打——只是有一次一顆球飛降在消防栓旁邊,我反拍接球,啪地一聲球拍擊在消防栓上從旁邊斷開來。

球沒接到,滾落在腳下被風吹著搖顫,好像在笑我。

就是這樣無奈吧——有時候總是信心滿滿以為這球一定接到了於是想奮力一擊,只是沒料到一失手最後還賠了自己。看著斷了的球拍也沒特別難過,只是有點懊惱,球拍沒錯,錯的是揮拍的自己啊,怎麼沒長眼睛沒看好目標沒及時收手啊——但終究是斷了,斷掉了不能縫補,後悔懊惱也沒用。旁觀的人也不會特別在意一把斷了的球拍,沒有人同情那把球拍到底用了多久有多珍貴,主人的心情自然也沒人理會得了。你以為凑前去會有人心軟了安慰你一下可是沒有,所以算了。拿一把新的球拍還是依然可以打幾場,但好像又沒那個必要了。

如果老媽知道了,大概也會說:活該,怎麼不長眼睛打球。反正球拍沒錯,錯的是揮拍的人吧。你不希望它斷,可它偏偏斷了,你還能怎樣?

也只能放下吧,明早趁垃圾車來的時候葬送它,也不知道我捨不捨得。終究是斷掉了無法縫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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