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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7 Sun 2009 09:48
  • 远行

远行。又是一个人。

segamat terminal.jpg
昔加末车站。沛君在旁边,银萤在下一秒的前面。

早上八点就启程到昔加末去。这一趟远行,纯粹为了探访朋友。在巴士上一路摇晃,颠簸了两、三小时才到昔加末车站。路上带着赫拉巴尔,看了30余页,惊觉有东西在我身上爬行,仿佛爱人抚慰那样撩得我全身痒。是蟑螂小强。小小的一只爬在我的雪白T-恤上,在我发现以后慌张逃跑。我想报复,可之后却没了它的踪影。我心里骂了好几句粗话,嘀咕几句然后书也看不下了,阖上眼小睡,盼下一次睁眼是在目的地。

近11点到昔加末。下了车拍了拍头发晃了晃头,害怕刚睡着时小强在我头发筑巢。走进车站朋友都还没到,只好坐下来等。庆幸有赫拉巴尔,等待还不至于那么沉闷。一直到有人坐到我身旁来吸烟,才合上书站起来等。终于沛君先到了,然后银萤也来了。两个女孩带着一个中年汉子顶着太阳走到昔加末的星洲日报报馆去。昔加末的星洲报馆在二楼。楼梯藏在小门里,踏上去会嘎嘎地响。声音回荡在灯光昏暗的楼梯间,仿佛走过这楼梯推开门,门后就是让人怀念的旧时代。

报馆办完事后到咖啡厅吃午餐。

昔加末聚会2.jpg   
当咖啡店沐浴在午后的宁静中,我们让笑声和咖啡香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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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记得昨天。

我一如往常走进班上,三年级的一班,很可爱。我多么喜欢这样的孩子,童言童语,还把童真戴在身上,不像我这样忧郁的少年。他们笑的时候哭的时候都在告诉我们,他们是孩子,三年级很可爱的孩子。我似乎喜欢上这样的孩子,尽管我多数时候会在暴怒下对着孩子们嘶吼,但我确实喜欢这一群孩子。

起立行礼以后,高班长文馨走出来,拿着礼物递给我,说:“嘉敏送你的。”我愣了一愣,嘉敏是矮班长啊,一回头,她就站在我身边。她说,是送我的教师节礼物。唔,这可爱的班长要别人代拿礼物给我呢。我心里觉得好笑,但没问什么就将礼物收下,心里却一直想着: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份教师节礼物呢。那么郑重地包裹在礼物纸内,那么郑重地送上,那么郑重地想祝福我教师节快乐。

教师节的礼物  
我的第一份教师节礼物。我想记得这一刻。谢谢嘉敏

我想记得这一刻:我的第一份教师节礼物。

我是个怎样的教师?我进班,总爱嬉闹,调侃班上的学生,也让班上的学生调侃我。我教课,除了科学外,都常“脱轨”。我教公民,会说八国联军;我教道德教育,会说《西游记》;我教地方研究,会从森林说到人类很自私。我让学生写周记,学生会问我“爱是什么”,甚至将暗恋对象告诉我发好多的牢骚,可我却很细心地回答很细心地聆听。有老师告诉我这样太不应该,老师应该俨然“老师”的姿态。而我至今却依然固执得无可救药。我不清楚我的“执拗”究竟会对学生的成绩带了怎样的影响,也不清楚门外经过的校长主任教师家长会怎么想。但我真心希望,这样做,他们会懂得比课本还多;这样做,他们还会是好久好久可爱的孩子。

我好希望我走了以后能有回来的一天。送走惠颀的那天,我们说的是“台湾见”。那么,是不是大学的寒暑假能回来代课。如果,如果能回来的话,是不是会有学生在起立行礼以后冲到前面来告诉我:“老师,不准你欺负XX哦,他是我的王子。”或者,那三年级的班长会再送上一份教师节礼物,祝福我这位不称职的教师,“教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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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普通”,有好多话想说。(首先,应作“平凡”更为贴切,可实际上事件确实是由“普通”开始)

和琇琦聊天,被她一句“你普通得让我无言”给楞了一下。(而我记得这“普通”的话题好像是自己开启的,调侃自己的一句话)

一直以来,我自持与众不同。我曾经很执拗地认为,我是这个世界的稀有动物。我所看、所说、所想的,全部非一般。我贴近理想,厌恶所有的世俗,甚至憎恨现实。我曾经那么孤傲,认为一个人能撼动世界,而世界却难以撼倒我。我读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忽然觉得也有只乌鸦站在自己肩上对自己说:“唔,没错,你是世界上最坚强的19岁少年。”然后啊,我读李敖读龙应台读蒋勋读村上读了好多好多;我写诗写小说写散文也写了好多好多,我以为自己特别了。特别得在别人眼里我不是我,而是一个“特别”的代号。“嘿,垂华,你很特别哦”常有人这么说我。是啊,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啊。我甚至很自信自己以后有机会成为诗人,成为作家,成为那些没有人愿意成为的。嗯,很特别不是吗?那我还普通吗?

“你普通得让我无言。”这句话出现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不能思考。我愣住了。一下子,我对自己“特别”的信念完全崩解,我被断定是“极度普通”的人。没错,像是你在街上看到那些来来往往穿着极为普通的衬衫极为普通的牛仔裤牵着极为普通的女孩的少年,像是你在候车站看到的翻着报纸叼着香烟极为普通的上班族,也像是你身边那些说着极为普通的客套话的普通朋友。嗯,这下子完了。我被断定为是这群普通人里的一员了。他们看得好清楚,我的衣服上没有大大写着“S”,也没把红内裤往外翻穿。看吧,很普通。而我不甘心呢。我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特别”,最后竟是“普通”了。

这一楞,其实并没多久。很快的那只站在肩上的乌鸦飞走了。没人对我耳语,世界仿佛因此清朗起来。嗯,也许我真的很普通呢,普通得无可救药。我善妒,我易怒,我当然也虚荣。我也敏感、脆弱,并且容易受伤,容易到刀子在我眼前一晃便立刻晕得不省人事。我甚至暗恋一个人好久而未敢说出口,然后每天生出一首首的诗来自慰。你看,我竟是那么无聊、普通的人。

也许会有人说:你写诗写小说啊,好不一样哦。这么说我固然会有那么一刻感觉自己飞上天去似的,可那天我读了高行健得奖感言,说:文字写手其实也是普通人,可能还更为敏感,而过于敏感的人也往往更加脆弱。唔,看到了吧,谁说写诗写小说不能是普通人,我是比普通还要普通,更容易受伤啊。最显著的“罪证”是我为了琇琦的一句话竟那么的不甘心,甚至可以在这里发好长一篇牢骚。

最后我认了。我普通,普通得无可救药。我甘于这普通了。也许,普通也可以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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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6 Thu 2009 20:48
  • 读书

好久没逛书店了。过去进去过好几次,但来匆匆,去匆匆。好几趟都是空手出来。下定决心砸下大笔钞票买书以后,把心一横,在学记开完会以后独自走进书店里。晃了好久,从书架上抽出三本书——骆以军的《我爱罗》、蒋勋的《秘密假期》和黎紫书的《因时光无序》。近百令吉,换来三本书,心里却踏实许多。

不久,随美慧到琇琦家做客。在八星等琇琦下班时顺道到大众书局逛了逛。踏出店门时,手里又多了两本书——张爱玲的《小团圆》和高行健的短篇小说集。坐在车上,想起曾翎龙犹豫“这样买书到底对不对”时,心里竟也起了疙瘩。

这样买书到底对不对?空气中有人这般问我。

家里的书架已然满了。但好些书仅堆在角落,也没曾翻过。新书却不断买进,添充任何可以插入的缝隙,像筑墙一般,一本堆叠一本,最终那三夹板简陋的书橱远远看来像是书本砌成的城堡一般。而我的工作,许是“城堡拆除员”,一本一本,抽出来啃噬然后消化。然后再买入,再啃噬,再消化。读书,这或许是我毕生的爱好呢。

过去这些天都在读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以后,我花了半个月读《舞、舞、舞》。间中停过,读席慕蓉的《世纪诗选》。而后又回头去随村上踩着他忧郁的舞步。“只要音乐响着,就要不停跳舞”他悄悄告诉我。最后小说仍然在忧郁的暗灰色色调中画上句点。很“村上”的结束方式。现在在读新书《秘密假期》。教书的日子实际上并没想象中来的疲累(虽然我直抱怨说想念“坐家”的日子),因此每天午后总能伴着风读书(最近还有雨声伴着)。这样很幸福。

想列一个阅读计划。《秘密假期》结束以后,想读高行健的短篇,之后读张爱玲《小团圆》。再后来是骆以军、黎紫书。经济许可的话想买几本余光中(近来书局多了余光中,好些日子没看到新诗上架的马来西亚难得有诗了)。

这样买书到底对不对?空气中又传来那声音。罢了,我想。买书、读书、写文章,会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像吃饭,像运动,像睡觉,缺了哪一块,生活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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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琇琦家做客。

乘车到花园外的大路想要转车,却意外见到大排大排的车龙,随即呆愣。心里恍然,原来是大宝森节的庆典引来的大批善信。原本宽敞的三条车道,善信们的车子就违例停靠占满了一整条。从行人天桥上往不远处的兴都庙观望,人群拥簇,数不清的激昂队伍。走下天桥,巴士车站站满了参加庆典后意欲返家的信徒。于是,我直觉往琇琦家的这一趟要在站立中度过,而这也预言般实现了。就这样,我在空调系统拙劣的巴士里,吸着汗臭与茉莉花香混合成的不协调空气(印裔同胞爱在项上、发尾上挂茉莉花串),一路颠簸。

在琇琦家盼来了美慧。随即三人摇身变为评审,开始对《那本书2》的稿件做初步甄选。我们仨并没专业的鉴赏能力,然而却对很多的稿件展开了“毒舌”讲评。事实上,对于所有的稿件,我只能以“失望”概括。纵使是文创社社员的来稿也没能让人有焕然、惊艳的感觉。文学不是纯粹的作文,也不仅仅是刻意的文字堆砌,然而那叠稿件中却又以此占多数。我想,或许他们需要的仅仅是时间。仿佛时间可以化成利刃将手中的笔削尖。

我和琇琦决定策划一本文集。就一本简单的文集,编委两个人,作者也两个人。毕业以后长期无业,调侃自己是专业 “坐家”。即为“坐家”,那当然要付诸行动,让自己的“坐家”生涯能有完美的句点,而这部文集会是我的句点。然后我们再笑说希望能在大学毕业以后五年办本杂志,也未知这会否又是我们没有结局的“年少清狂”。

夜里我只身上了返家的巴士。车里一样挤满了人,各个满面的倦容,像是刚打完了战,然后车里灯光昏暗,暗影泛在因倦怠而扭曲的脸上,让人深觉原来所谓生活其实是一段曲折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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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几天。

这几天,能重拾被遗弃已久的友谊,确实让人开心,以及感动。

这几天,读书很勤。《我们仨》读完以后,接着读村上龙的《接近无限透明的蓝》。现在,张大春的《我妹妹》已翻至近150页。看完以后,书架上排队的书又少了本,然而书的队伍依然不见尽头。我十分享受能在文字里打滚的日子。我甚至愿望能不理一切,就在书桌上翻书。然而我清楚知道这样的日子有个期限。也许就快到了,就在前面转角的不远处。谁知道?因此只好多翻些,贪婪地翻肆意地翻。

这几天,创作少,读书多。就像营养摄取过量而无法适当消耗,便愈发臃肿。我臃肿得无法创作。仿佛胖家伙臃肿得无法运动。我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佳勇在好久以前就这般预言。而我始终不信。现在算是勉强相信了,却还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偷偷给自己保留一丝希望。哪天很想创作而心有余力之际,也许我会再拿起笔。数天前就痴想过想写篇类似《孤岛少年的盛夏纪事》的短篇小说,当然,躺在床上想的,始终没付诸行动。

这几天,我直觉自己变懒了,而这也确是事实。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体内“惰性”因子泛滥,从高三开始以至统考,我不曾发奋努力过(我自始至终都在认为为考试努力在浪费生命)。然而我还有数年的大学生活得过。大学里是否该以“努力”、“勤奋”作为标签?抑或我该不假思索给张大春在《我妹妹》序文里提到的那位大学历史教授说的:大学,是童年的开始;然后“由你玩四年”(univercity)?老实说,我还真希望自己能这么玩到死。而倘若死神在钩索我魂魄的那一刻让我得以回眸这一生,我会觉得空虚、无意义吧?那是不是要开始努力了?是不是该拼命了?我疑惑着,心里却深深咒骂:干嘛偷懒是那么舒适且让人愉快的活儿!

开学以来,我是说学生们开学以来,我的星期六都与文创度过。也许,正确地说是文创的某些人度过。而更正确地说,是和朋友们度过。我们的身影在午后艳阳的剪裁下遗留在华美、城中坊的各个角落。光阴似箭在这时很容易体会。忘了谁说的:玩乐的时光或欢愉的时光总过得特别快。今天和数位朋友就匿在城中坊某间咖啡厅里从泛着茶色的玻璃杯的光泽晃荡间窥视来往或站着的人。窥视是刺激的活动。任何不愿被人发现正在行进的活动都是刺激的,不是吗?

然后今天也在大雨中结束了。回程想了许多。读书、创作,然后关于努力与惰性的对立,以及现实与梦想的冲突(看来老李快倒下了)。青春原来也好多困惑。是谁说青春多么无忧啊?(或许30++以后我能承认原来青春真是那么无忧,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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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0 Sat 2009 18:35
  • 今天

今天,和琇琦回到学校。校门依然,没扩建的迹象。校门外的人行道铺平了,不复过往的崎岖,不过没细细观察,也许地底下的流水依然污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那气体尤其雨天后更易挥发,路过的行人须得掩鼻,还真难耐。

到社室走了一趟,家具的陈设没变,写着“文学”的匾额依然高高挂在雪白的墙上。当年对文学的热忱,也是与这匾额这般高的吧?离校后,是不是跌降了?我以为没有,虽然诗意不断流失,但仍然愿意以文字埋葬自己。

社室外的走廊,看得见海,看得见海对岸。站在四楼观海永远是最舒服的事情。海风依然很舒服地吹着,按自己的意愿,窜进每一间教室里。我怀念海风。咸咸的却极其温柔,面颊、发梢、手腕,就这么被温柔地抚触许久。那些逝去的时光,我 记得有这么一个片段:安静的课室里,一个男生,一本书,然后安静地听着海风细说当年。我想,风也许会唱歌呢。听风的歌,会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之后到活动室看社员们开会。宽中文学奖是铁定两团联办了。关于文学奖,我还真心期待。宽中文学点了8届的灯,至今依然黯淡,真让人有些泄气。然而仿佛命中注定的使命,无论结局如何、过程如何,文学之火是绝对不能熄灭的。我始终相信,校园的某个角落,就有个人在静静地拾掇诗意,用自己的生命写诗。

回家以前到华美去。这之前其实常来,但对象是琇琦和秀雯的已经好久以前的事了。因此,这一次的华美聚会该说是久违了的。从前活动以后,总能这般溺在这传承三代的古老咖啡店。喝着不加糖的红茶,一直聊到店铺打烊。我实在怀念这样的日子。

秀雯说我借她的《孤岛少年的盛夏纪事》好看。的确,这本小说从以前就一直认为好看。青春的苦涩与甜蜜,就仿佛小说里的大雨,淋得激情、透彻并隐约泛着一丝悲情。就像《挪威的森林》,这部小说也激起我对大学生涯的向往。我是注定飞往台湾的了,果决得甚至不去考虑本地抑或其他学府。我的固执,在这儿深刻地体现。

《我们仨》还在行进中。近来读书速度慢了不少,似乎不能专心。近来心里虽然舒坦,但也许过于闲适,处理事务的动力也因此慢了下来。仿佛置久不用的古老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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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新年快乐。虽然早已是2009年的第二天,总还是希望大家能开心、坚强地走过新的一年。

结果2008年就在午夜海风吹拂下结束了。2009年趁夜最深沉的时候降临。在一片欢腾底下,它仿佛预言了般就在大家倒数至0以后以热闹的姿态诞生。大家就这么迎来只有一年寿命的2009。欢呼、许愿、咆哮、呐喊。而我的2009年,诞生在Kukup病榻上。也不知是否倒霉,12月31日早上的轻微伤风换来一整天的不舒服,结果成日裹着厚厚的外套,擤着鼻涕,在度假屋的床上听门外扯着喉的歌声、噼噼叭叭的麻将碰击声、嘈杂的呐喊狂欢声。偶尔门一开,声音便自然而然窜进,房里耳里脑里,于是开始变得不能思考,原本鼓胀的脑袋更被声音填塞得快要胀裂。

晚餐是从万顺买来的面包。玉米口味,干涩涩的,吃来想吐。很痛苦地吞了一块,然后再也吃不下了。饮料是富涌买来的凉茶,冷的,却很止渴。晚餐后的节目依然不变,唱歌、麻将、扑克。有伴的便依偎着走在月光下的海上,没伴的便成堆拥簇着跟踪有伴的,仿佛狗仔,因此有了饭后闲话。仅一天,便有好多对在2009年的最初许下一起走的诺言,仿佛《孤岛少年的盛夏纪事》里的片段。而无所事事的便进到房来陪无所事事的我。看文康教仪态也是件开心的事,笑点低的总要因此肚子疼。除此,难免口无遮拦地将德伟洗刷得干干净净。然后将婉林关在房里进行逼供,不过实在受不了她的无辜结果换来我的连声道歉。

无聊的病汉,能娱乐的仅此而已。

那一夜,遇上一些教人生气的事,当然是由一些无格调的人引起。我实在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被欺负、无法忍受得了便宜还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于是开始追忆《叶问》,想象那人是被叶问连拳打倒在地的日本人方才甘心。不过还真气自己懦弱,本该一开始站起来阻止,事后斥责早已无用。

1月1日的日出象征自己重生。头疼的感觉慢慢淡去。然而就才洗完澡便要离去。离开以前和银萤比脚力,结果理所当然是我赢了。然后得知有病的原来不仅有我,慧仪肚子痛了,沛君走起路来也一拐一拐的,文康似乎也被我传染全身无力,婉林伤风感冒了,还真多灾多难。回程的巴士,全体瘫在座上,仅我一人昨夜睡了一天而不感疲惫。25令吉,换来的不是当天的娱乐,而是隔天的精神,那是否应该感恩呢?

今天开始读杨绛的《我们仨》。明天要看Nicole Kidman的“Australia”。这两天,或许能很幸福。

Kukup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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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恭喜婉琳PMR拿下八A佳绩。

追忆初三的自己,却也忘了拿了几个,隐隐然忆起是华文和数学,那是两个吧?后来又陷入疑虑,当年的数学并没那么理想,那该是只有华文一科吗?然而这样的记忆仿佛累赘般早已被我抛得老远,而事实上,PMR文凭确实是被我遗忘在某个角落而无法寻获了。于是,当年是否有A,现在看来也无谓了。

我错过花踪文学奖。毕业以后仿佛诗意被强行从肉身被抽走一般,再也不能好好创作。也许,这些日子都往外奔波,少与书本稿纸相处所至。现在想起那些考试前日还窝在电脑屏幕前却诗意不断的时日,总教人怀念。无法创作,恰恰仿佛画家不能作画,琴师不能谱曲,是艺术的噩梦。当然,好的艺术,不是从夹缝中被硬挤出来的,而是浑然天成,仿佛鲜花吐露的芬芳,自然而然。我只是懊恼,因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懊恼。

今天开始寻回失去的诗意。午后开着百叶窗,让风静悄悄溜进房里,吹拂手上在翻的书。还是一个月前《海边的卡夫卡》。这段日子曾被我搁下,如今从今拿起,内页散发熟悉的气味。那是纸张特有的味道,又像时间停留过遗下的。我在晚饭前读完,心里讶异与村上春树的写作手法。虚幻与现实的完美交融让人叫绝,当然,故事里的人物依然散发着淡淡的忧伤和对现实的无可奈何。我稍稍咀嚼小说里的一些片段,始终仍存在着无法明白的意象。也许,像是书里常提到的“隐喻”。隐喻要让自己从生活中发掘,我需要的也许是流速缓慢的时间让我好好体验而已。

《海边的卡夫卡》,原来也是一首诗。

诗许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我期待着自己活着也能是一部诗。虽然这极有可能让人斥为荒唐的幻想而作罢,但至今我依然这么期望着,如果这小小的期许不至于将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的话。这些天也写诗,不过没过往的频密了。诗的好坏也不由得自己评价了。至少自己喜欢。喜欢因此才贴上部落。虽然有轻微的无病呻吟,但也许这是所谓的瓶颈吧。想来诗人们也曾踏着这条路子步向成熟的,我只是在走前人走过的路罢了。

今天是12月30日。2009年也许正急于将余下的那一人赶走,然后接下的365天便是属他的了。明天是08年的最后一天,而08年是我好多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礼堂高唱国歌校歌,最后一次穿上白色长裤考场里涂涂写写,最后一次起立然后行礼,最后一次办营,最后一次......这些都将成为过往,我们可以不期望追回他们,就像无需追回2008年。但某些时候,回忆很重要,不是吗?将这些打包,我们带到2009年好好品尝。

明天,12月31日,和学记朋友们到Kukup倒数。我会遇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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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平安夜

几天来的午后都在外边度过了,渐渐觉得自己不再“宅”(一直以来都闭在房里读书写作看戏上网的)。平安夜拉了婉琳和熙楠到cs去玩。年轻人的身子也许都是铁打的,4天3夜的培训营竟没将他们击垮,隔天又立刻出来陪一个老人家。带着他们去吃了拉面和寿司,之后谈了不少关于培训营的事。22届成功被培训营打动了,而我竟从4天3夜的回忆里被抽离,懊悔也仅仅是哀悼遗憾而已。忽而觉得,和22届少了话题,因此就稍稍容许我将八卦当成话题呗,不过我也许有预言能力哦,所以如果成真就请不要瞒着我(^^)。

之后买了4点的戏票,大家去看了甄子丹的《叶问》,是相当好看的电影。武戏、文戏、幽默与悲壮都拿捏奇准,内容意义非凡,摄影和画面剪裁都有一定的水准,看后终于欣慰,2008年结束以前总算还有部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华语电影。连婉琳都说好看,那还真是大众化了。之后想看的还有Nicole Kidman的“Australia”,预告片相当吸引人,仿佛流窜在浩瀚历史里的爱情,凄美动人。

电影结束,文康和德伟出现。相逢后五个人到Sarabat咖啡店喝茶,席上除了我,大家都刚从培训营回来,却都精神奕奕。各自点了饮料,文康幽默地指点着menu上的各式菜样。如果这世界能有幽默大赛,文康这人也许能入闱国际赛,能挺直身子,正经八百地说个能让你肚子痛的笑话,那不是我们笑点低就是文康是个专家了。小吃点了berlanciao cracker(文康命名),无比乏味,无比干涩,以后决心不再点了。之后的活动是跟踪婉琳和熙楠,天黑以后总要几个灯泡来照明,我们只好委屈自己了(^^)。

2.圣诞后一日纪事

圣诞呆在家里,后一日约了原班人马到红盒去。我9.30钟就到了,一个人逛着整栋空楼。之后10.00婉琳也到了,说是要买圣诞礼物。当然,是送给德伟和熙楠的。不过她要买的,是精品,然而那精品店大门紧紧闭着,只好到男性部门去挑两位男士的礼物了。说是礼物,当然不能马虎,要有纪念与实际利用价值。于是,给了婉琳一点点地idea,结果合买了RM19.90的内裤(婉琳也有帮忙选哦,德伟熙楠很high^^),让两位男士平分。

之后熙楠来了,让人十分受不了,然后那位唯一的女士,义气也不讲了,随即也出卖我(==),果然是同声同气。到了2点以后才和德伟到红盒去。一开始点的是“我们的纪念日”,然后是“你们是我的星光”,都是充满回忆的曲子。之后寿星婆佳琳也出现了,说真的这之前我还真不知道佳琳是哪一位(==)。总之,这天把嗓子拉破了,祸首是那些小的,稍稍有年龄的歌便只有我会唱,于是不会唱的便捣乱着给我念歌词,使我不得不扯着喉大大声地唱(当然盖不过五个人的声音==)。这天,尽情唱的似乎仅有我、婉琳和佳琳,其他两位收到礼物的男士却多保持缄默,有浪费钱之嫌。

最后带着几乎失声的嗓子回家。往巴士站的天桥上被婉琳劝去Kukup倒数。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去离这2小时车程的海岸等待2009年的日出吧。明年,我会在什么地方等待2010年呢?那时,谁会陪着我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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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1 Sun 2008 22:46
  • 句点

培训营在进行中。婉琳一入营,便传来简讯说工委好凶。是啊,一年以前的今天,我们拖着行李,甫踏入校门,便被纪律骂了一顿。我忘了那时自己是怎么反应的,也许心里骂了好几句粗话,也许恶狠狠瞪了纪律一眼,也许毫不在乎心里想着“有什么大不了”,也许当时舟车劳顿累了也不做什么反应,不过如何反应也无所谓了。然而,那些日子让我回忆甚深,尤其近乎闭幕那一刻,营员们哼起“总在我身旁”,台上被“石化”的协调员们眼角泛着泪,就低着头,不敢抬起。一个接着一个,泪水决堤,忍不住以后干脆不理旁人,拥泣在一起。

泪水,成了培训营最美丽的句点。而今年,会像去年般以泪水作为回忆的线索吗?我不知道。我缺席了。因为私心、因为懦弱、因为想逃避那些可能引起悲伤记忆的片段与光景。我因为这些不可言喻的理由而缺席了。那么,斥责我的同时,回来的学记们,请告诉我,我们的尾声是否美丽。

夜里营会的过渡时段,也许司仪正领着营员唱着歌吧。去年,我在晚风吹拂下阖着眼,感受歌词与音符在心里流窜。“总在我身旁”是代表我们时代的歌曲,他们以“你们是我的星光”为他们的时代打一柄回忆的钥匙。于是将电视声量调小,手机开着这两首歌,想象我也在远远的新邦令金端本学校,想象我身旁是熟悉的身影,可能是曼桦,可能是沛君,可能是慧仪,可能是进豪,可能是佩芝,可能是雯琪,可能是银萤,可能是那些曾经就确确实实坐在我身旁,陪着我熬夜、看星星、聊天、赶道具的人。我想问这些人,“你们还好吗?”,仿佛真的就相信,话语能插上翅膀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记忆里曾经答应会陪着学记走到最后。但我避开了句点。句点于是在缺了我的情况下填上了。也许没人会记起我,也许想起一个人有时也是种负担,也许也许,培训营就更完美的结束,也确确实实感动了许多人。老学记也许哭了,小学记也许也落泪了,然后又有好多好多的友情蹦了出来,誓言一生一起走,以13179为彼此间联系的密码......

我曾经厌恶这支队伍。我曾经不屑其中的经营方式。我曾经趾高气扬地以为孤身一人能撼动整支学记。我曾经默默想过,培训营之后就淡出淡出,往后的营会不再参与。不过一切的曾经都像泡沫般让时间搓破了。我开始柔弱,开始感性,开始接受,开始想念,开始不舍,开始放开一切地去融入......虽然,不愉快的、感伤的、悲哀的,这些也曾让我选择逃避,逃避到尽头以后,才开始后悔,开始感悟,开始对一切发出“能不能重来”的抱怨。那么,是不是未来里的小学记也会有我这些可叹的心情转变?

我在等你们回来,学记们(不管老的、小的),我在期待你们告诉我关于结束,以及开始的故事。

如果记忆能被捆锁,那请以最粗壮的绳子,将它绑在有你们身影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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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了些要不得的行为,嘴巴象是上了发条般,吱吱咋咋,学起八卦来了,仿佛发条不旋完,嘴巴便没办法停止,而那发条却总是无止境地旋转。所以啊,若有得罪,敬请原谅,并请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玩笑。

今天和熙楠、依文、婉琳到CS去看了“The Day the Earth Stood Still”。很好看的一部电影,有剧情,有深度。这假期看了好几部电影,却总让人失望。先是Quarantine像纯粹为吓人而摄,并很俗气地把“人类总利己”的道理搬上台面;Transporter 3虽然有精彩的动作场面,然而部分情节冗长,让人看得有些茫然;Quantom of Solance算是及格的一部,以动作片而言确确实实有让人震撼的感觉。

电影开场以前,和熙楠、依文、婉琳在CS乱逛。婉琳算是被我洗得亮晶晶了(这里道个歉,不要在意啊哈哈,只是玩笑)。依文也不留情面得不顾婉琳的死活,上足弹药将婉琳射得体无完肤。这时熙楠要被牺牲了,所以也请他别介意(哈哈 ==),而我很专业地当上了狗仔,以低相数摄下不少珍贵镜头。不过,这些无聊的举止还真令我内心翻腾矛盾,毕竟也曾被中伤,本该了解其中的痛楚与无奈,但不知不觉自己竟乐在其中,真是惭愧。

总之,今天过得非常开心。其实一直在逃避一些幼稚的无聊的无意义的事,一直逃到了2008年结束。很希望这一切会随着这多变的一年画上句点。也许,就这么停顿,不再继续了吧。最后啊,感谢今天各位(熙楠、依文、婉琳)的陪伴吧(说起来你们还真是豁达哦,说要看电影,也没考虑就答应了哈哈,以后也要这样出来玩啊)。

ps:暗影终于出现了。各位要以自己的智慧,在暗处寻找亮光。很多时候,我只是局外人,外来的意见通常不能帮上什么。当然,我是很好的听众,虽然这需要时间让各位信任我,然而,我相信这正好是让大家成长的机会。无论对我是否信任、要说或不说,但无论如何人总不能自己孤孤单单过一辈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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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7 Wed 2008 18:50
  • 回忆

这几天过得充实。星期天一早便到琇琦家准备晚上的BBQ聚会。先是和美慧、琇琦到八星广场去买材料,当然,摇摇晃晃好一阵子,到肯德基吃了午餐后才终于下了决心走进超市。肯德基里由我帮忙点餐,替琇琦点了一杯免费的热milo(那位收银员忘了算),而之后又一阵混乱,迟来的套餐又被餐厅的招待员搞混,弄得大家有些无奈,啼笑皆非。买了东西,呼吸着雨天后的清爽空气回到琇琦家去。4.00,正式准备晚上的佳肴(哈哈只是米粉和炒饭),这时,才发觉我对切菜还真的不在行(==要好好进修)。之后先到的是吉利、国豪和芮甜。男人们到来当然又是对我冷嘲热讽,还真亏得我金刚不坏,毫发无损。芮甜将7公斤的大西瓜切成两半,始终遗憾还是出现了。我们期待的西瓜竟然烂了!心里犹豫着,这7公斤的重量值22令吉,真的不便宜阿。尔后,接到俊铭和丽珊的电话,大伙儿都出门到油站去接人,路上充满危机,男人们对我是严重的威胁,一个个挑着眉毛,一副副猥琐的模样,让人发毛。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琇琦家,躲在厨房帮忙(希望诸位不要觉得我懦弱,我可是惊险地逃过一劫的)。

夜幕悄悄地将天边的空白遮去,腮和瑞璟到了以后,才惊觉烤炉太小,于是打算以瓷砖铺地生火,成功生起第一堆炭以后,琇琦的爸建议以油桶生火。火生大后,烧烤会正式开始。炉子很暖,大家围着呼吸着温暖的空气热闹地度过这一夜。唯一的缺憾是最终只留下我和国豪过夜,不过这也好。和国豪、琇琦坐在饭桌,聊到半夜4点。好久好久没和朋友们聊天了,无论如何,能面对面聊天的日子还是要好好珍惜。最后最后,琇琦不支倒地,我和国豪持续men's talk,一直到五点半国豪才离开。国豪走时,我将琇琦吵醒让她将吵闹的警铃关掉,之后琇琦才闭着眼,拖着脚到自己的房间去。偌大的客厅,最终只有我回味昨晚与今晚。隔天,到报馆之前绕到CS去找琇琦。惊讶的是,琇琦竟然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到楼上去的(=='')。吃过午饭,到popular胡乱荡了荡,才和琇琦分道到报馆去。从报馆回去前,到Persada Johor的升学展去找国豪。而后,国豪劝我考虑多申请几间学校,不过我还是一意孤行,我的固执让自己只看见往台湾去的路。琇琦也说可能会要两年后才能在台湾相见了,于是心里踌躇着最后会不会仅剩自己孤单地上路。不过,无论如何,台湾是我最终的归宿,就算是自己单独的旅程,我也得学会享受。

之后的几天一直到报馆去。小学记们慢慢上了轨道,舞蹈表演和报告也似模似样,也许培训营也能很顺利地进行。我和好几位小学记说过了,新山区能不能拿第一并不重要,培训营不是让学记竞争的地方,它充满老学记的汗水,最后也必将充满泪水。去年的培训营,我获得的是“友谊”和了解到所谓的“不舍”。也许,这里边有黑暗围绕,但我相信还有一丝光明值得我们去探寻。小学记们是不是也能相信光明的存在呢?

培训营加油咯,学记们。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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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听,22届

现在回想,在学记队里,我究竟学到了什么。我在麦当劳向振剑、伟良、婉琳和绥容提起,想让他们明白究竟在这曾誓言13179的队伍里能学到什么。于我,不是办营,不是写报道,在这一年里学到的并让我觉得真正有价值的,是一种心态。一种和人相处的心态、一种包容的心态、一种关怀的心态、一种体谅的心态。

我站在人群中间,看着随时间流过,慢慢地一个一个小圈子隐隐出现。于是,人与人之间有隔阂,群体与群体之间有误会。这圈着群众的线也逐渐清晰起来,因此冲突产生,矛盾扩大。20届、21届,当然也有“圈子运动”的出现,而这样的形势也开始让人觉得与人的相处需要面具,于是信任这元素慢慢淡出友谊的范恩图。原来这并不惊讶,因为仅仅是社会的缩影提早出现在我们身边。然而,为何这群15、16岁的年轻孩子要在仅存的童年里让现实的暗影介入呢?22届也理所当然逼不开这暗影的侵蚀,但是不是能够在一片混沌黑暗中,寻找那么一点透着亮光的缝隙呢?

 22届,如果我相信在这暗影里有那么一点亮光,你们愿不愿意相信呢?

二.老街之行

插入小学记采访工作的行列,带着振剑、伟良、婉琳和绥容到CS前的老街来一趟时光回流之旅。当然,负责说明工作的就是我了。实际上,这有些自不量力。这老街对于我,仅仅十余年历史,间中也曾断过,于是要在这条时轴上回看之前那辽阔的百余年,也确确实实地考验了我。害怕的是,自己的说明或许偏离了、或许颠倒了、或许失真了,那我真正将历史以错误掩埋了。无论如何,我带着他们到柔佛古庙,大概说了下港主制度与古庙的关系、义兴公司对古庙的付出以及游神等等。古庙的历史之前曾和文创朋友一起听过了,至今未忘,确实有些许成就感。尔后领着4人从兴都庙拐弯走出直律街,再从阴凉的印度戏院前经过,绕道走到霍有用凉茶店,在这间据说与古庙一起成长的小铺子前喝了菊花茶(古庙庙龄近130年哦)。在往下走,到一间70年历史的海南手工面包店买了面包,之后转到华美去午餐。老街之旅在华美店里那拉条式收银机发出的“卡拉卡拉”响声下结束。之后回到极致繁华的CS去,买了戏票和振剑、婉琳到7楼看Quarantine(绥容和伟良不敢看==)。对Quarantine极度的失望,无可否认,最初半小时有些许惊喜,但之后的1小时竟是乏味之极,重复着一样的剧情和没营养、暴力之至的画面。今年结束以前,能够让人惊叹的电影仅仅The Dark Knight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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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报馆去,看22届学记开会。看他们围在长长的会议桌旁,争论着有的没的,仿佛看见当年自己的影子:初出茅庐,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一股难掩的傲气在周身萦绕,说话时总装着一副冷酷博学样子,有时还真让人不耐,或让人想抡起拳头往我脸上挥。快卸任的时候,这些影子也慢慢被时间的河流冲淡。当一切都已流进记忆角落的深处时,是喜是忧;是乐抑或悲,都显得不重要了。明年是22届的天下,21届将退居幕后,好多人不舍,也有好多人兴奋。我站在中间,不舍地看着或许不会再见的朋友的背影;兴奋地看着22届美丽的开始。

22届的组长是振剑,酷酷的小男生(==不过很高),副组长是秀琪,总静静地呆在一角。然后看着他们从职位到主题,从主题到工作分配,讨论得似模似样。整个过程我尽量不发言,让22届恣意发挥,说不定能有新风格出现哦(哈哈其实我是有些懒惰啦)。自我介绍时,珍芬从头到尾重复了好几次,当然,为了建立形象,我也以珍芬为榜样,重复了好几次(因此不记得我的人还真是记性不好哈哈)。不过我的纪律脸似乎不适合我太high,后半段还是渐渐收敛了。职位分配上小学记婉琳自愿做纪律(==恕我直言你真的不像哦哈哈,期待你凶凶的样子)。之后还有雪慧自愿当舍监(理由是喜欢洗厕所==)。不过最后还是希望新山能有会跳舞的人吧。这一年几乎每一个营会,新山区在舞蹈表演时总站在最角落里笨拙地扭着僵硬的肢体(本人患有严重跳舞恐惧症==),因此只能寄望22届能打破宿命吧。

会议结束后在我的英明带领下,帮婉琳、曼桦们敲了德伟一盒RM9.90的冰淇淋(当然我也啃了一支),之后在Plaza Pelangi里又展开了追逐战。和文康合力拐着德伟,打算压着他走进coffen bean(当然打算费用由他付哈哈),虽然最后良心发现,不过还是到麦当劳去让他买了sundae请大家,计开有婉琳(她吃了两次哈哈)、依文、文康、燕婷、雯琪(这次我没吃哈哈)。在麦当劳里又自high,拿着手机大家胡乱拍照,弄得我们成为全场焦点。

全家福???
请别怀疑,我是老大(哈哈......)


小学记合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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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昔加末回来,心想一切都结束了。如果没有意外,这一趟许是我最后的营会了。有时很感慨地回想,所谓跑camp也是今年才有的事。这以前是一无所知,而在不知不觉中也跑了六、七次了。每一次,都有声音在喊我,让我努力去参与,告诉自己你必须花时间将自己与他们同化、让自己融入学记家庭里,而现实的自己却是木头般地那么无法让人亲近,想想也许自己还真的是明显的旁观者:我只能在场外看你们的快乐与幸福,却无从进入,也没能力进入。那里有清楚地一条界线,我看见了,也清楚感觉到了。如果以强压迫使自己穿越界线,那穿越以后的那一个就不是我了。因此,每一次的营会,余暇时我总呆坐石阶上看阳光或月色,听风轻拂发梢与草地的清脆声响,并不是我自闭,仅仅是觉得自己需要在热闹中寻找适合自己的热闹。于是我喜欢看阳光与月色为了天空的领地而争吵,听风轻浮地玩弄地上的事物。或许,或许我更习惯于这种无言的热闹。因此请别惊异于我的低沉,这只是我的一面。我是真心喜欢学记的,以及里面对我好的人们。

这一趟并没酸鼻的回忆。这也没什么不好,看见欢笑总比眼泪来得欢愉。离开前履行了诺言将巧克力送给了乖孙女,心里很抱歉没出席她区的营会。结束时的再见与挥手,心里有些悸动:原来还有人记得我的存在呐。新山区留到最后,将布景拆了下来,我和进豪也好好得把课室里的垃圾装满大大的两袋。3.00决定回去,走出校门前大呼沛君和佳憓,一定要确确实实地与她们挥手后才肯离去。原来自己也会不舍啊,不过回程巴士里让思绪将自己带往两天以前,却又搞不清楚自己的不舍是为了什么为了谁。我的最后一次就在疑惑中结束。可我知道,这美丽的疑惑没必要解开。

昔加末营会很棒了。仅仅几个女生能创造一个回忆,哪怕是有暗影的片段,也是一项很棒的壮举。所以啊别说自己“烂”了,一部作品不论好坏都是自己的心血,不要践踏啊。无论如何,这也许是我的最后一次了,还是要很感谢各位。

昔加末营会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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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毕业以后原来还有许多事情停留在未来的某一点上等着自己。虽然知道碰上那颗点是必然的,然而也许能选择到达的途径。我一直想放慢脚步,以最柔缓的步伐走到那个点上,不疾不徐的,这比匆匆忙忙地追赶着时间更优雅更潇洒。后天便要到吉隆坡去一趟,又是自己一个人的旅程,早已习惯了。回来以后有得赶着办台湾留学手续,之后还得在短期内将undang考了,月尾也还要出席答应了沛君的营会(还要向莉雁道歉呢,不能到你区的营会帮忙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临时才接到出席颁奖礼的邀请函,所以请见谅啊)。

二.

所谓的预言仅仅是将在未来路上遮掩着那个等着我们的点的布幔掀开,那叫做“未知”的布幔。自己当然也试着预言自己的将来。可是毕竟是不真实的想象。预言毕竟还是预言家的工作。我们身为普通人类的只能尽着我们责任将我们的日子好好度过罢了。像这样慢慢地、轻轻地走到那个点上,然后气喘吁吁地想着“总算到了”,休息一阵子后便要开始往另一点启程,一直到生命地图上最末端的那颗点上,才终于要好好地睡上一觉。这么想着,突然惊觉自己这单纯的个体上竟有可能充斥着万万千千个黑点,像是平地上的蚁窟一般。于是恍惚着竟觉得有些疲累了,“呼,过了这点,还有未知数的点啊”,像这样想着,便想好好珍惜现在仿佛长假的“虚日”了。

三.

今年里终结了好多事。过了今年不再是宽中生了;过了今年不再是学记了;过了今年也不再是今年的自己了。因此有好多的事要向今年的自己清算清算的,像公司清盘那般,把所有的资财与负债作重新的分配。这么想时竟有种奇妙的紧张感觉:我的未来似乎有所眉目似的,一条路很清晰般出现在眼前。既然有路,那就走吧。慢慢地走,轻轻地走。我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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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写东西,真会忘了文字的触觉,所以纵容自己唠叨一下吧。

毕业一段日子了。说实话并没想像中的好玩。确实,自由多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好久好久也不必被良心谴责,糟的是在这段日子里身边的一切突然沉寂,本来熟悉的身影、声音、光景、片段,都在“毕业”这词背后隐匿起来,也难臆测他们的消失是暂时的抑或永远的。总之,身旁的寂静总让人觉得恐慌,像是害怕会失去一些东西,可手伸出挥了挥,却总又抓不住什么。于是心想,失去的会仅仅是个意象或理念吗?我不知道。

生活的次序也没被毕业打乱。少了上课的时间,于是开始以往长假时的生活。晚上11时爬上床去(确保电视上没播任何好看的节目以后),早上习惯性的8点睁开眼睛,然后买了报纸坐在咖啡店里在早餐前看完。回家以后坐在椅上,看了第五波播放的由Oprah主持的美国访谈节目,之后边听着披头四或空中补给边让自己沉入书堆中。偶尔又扭开电视,不然就上网看看有没有新的邮件或留言。虽然轻松,然而这迟早也将成为新的“规律性的日子”。那时也会厌倦。只是这个时候,真是没其他的色彩能填入我生命中的空白位子了。

最近重看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之前一直没认真地好好看,现在静下心来,发觉其实也是一本有趣的书。看完以后再写书评吧。披头四也是很好的乐团,也想给他们写写一篇文章呢。假期是立定目标的好时期,把目标一一达成也是一种幸福。反正毕业后的日子是绝对属于自己的,真能让自己恣意挥洒。

ps:葵葵说得没错,突然觉得自己好笨。昨天竟又干了件......没有回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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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毕业感言

是的,我毕业了。

今天,仅仅在醒来时有一刻那么迷惘,心里想着,终于不用再摸黑让自己穿上最纯白的校服了。拿着报纸往咖啡店走去,边吃着早餐边看着奥巴马为自己的外婆流下最真诚的男儿泪,突然惊觉少了什么。从前,总是四个人一起的早餐,而如今,真的成了“往事”。一切一切,就在昨天的欢呼声中结束了。没有眼泪,所有的是淡淡的欢愉以及开心。接下来的路,谁也不能预测。也许,真如佳勇告诉我的,像龙应台所说的“森林”。一个人走的路对于我,只是再次将自己拉回初中那段不堪的时光,没什么大不了,然而今天却有点淡淡的不舍了。

高三,第一次真正感觉“友情”这东西是这时候的事,然而真的,就只那么一年便注定要画上令人无奈的休止符。昨天夜里,发了好多封祝福简讯给那些令我不舍的朋友,有一句是我的希望:以后一样还是朋友。葵葵告诉我,要说个好兆头的,该用“永远还是朋友”算是毕业时的誓愿(唯一的条件的不准抢她男友 = =)。是啊,永远,如果这个世界真正有个所谓的“永远”,那我希望那会是我们的友谊。就这么期待吧,十年以后,某个阳光很亮的下午,大家依然坐在热闹的街头喝着咖啡胡闹着。所以,努力吧,努力维持这颗心到我们旅程的尽头。

我知道走在“森林”里的无奈,我知道分离的伤悲,我知道往后也许没有见面的机会,我知道现实不容许这个社会有时间将友情列入必修科,但我就这么希望,能有这么一天,我们的梦、我们的理想,能将这残酷的现实打败。这样,朋友依然是朋友。

2.谢师宴

终于还是去了。虽然之前不怎么想去,但终究去了。也没所谓后悔,至少还能和朋友们留下以“同学”作为身份的照片。我依然是最简便的服饰,也许还是不愿改变的缘故吧,那也只好接受这是“垂华”了。

新湖滨好大。冷气凉凉的沁入皮肤,看着一个个平日包裹着白色外衣的男男女女,今夜竟帅了、漂亮了许多。男的西装、外套、领带不乏;女的也是好亮丽的晚装、礼服、褶裙。场面的盛大令人惊叹,突然觉得我们的毕业竟是如此伟大的事,比任何人的婚礼还盛大,虽然名为“谢师”,其实也是纪念我们的离去,来了也无憾了。那一夜,小铭是文创里最帅的了(国豪别失望啊哈哈),他穿上外套还真有明星的气质啊(给他鼓掌啪啪啪...哈哈)。也几乎不认得琇琦了,画上淡淡的妆,然后发型改了,穿上一袭礼服,整个人更有气质的样子,不愧是QUEEN啊(也给她鼓掌啪啪啪)。瑞璟和仪恒也真令人认不得了,都是礼服然后又换了发型,如果不是他们出来相认,最后也还真的找不着他们。还有洁莹和伟聪的合照也很可爱啊(哈哈那个葱是Sotong你精心挑选的记得吧),颖婷到最后仍坚持不拍照,不过最后还是难逃我的镜头,不要生气啊哈哈。葵葵也是美美的,有比我高到啦,不过应该是我斜身的缘故吧哈哈。最后一张照是和振瑜合拍的,算是和好的见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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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4日,也就是明天,美国总统大选之际,我也领取了毕业证书,正式毕业,正式离开学校,正式将白色校服脱下并且永远不会穿上。那是一个转折,之前曾经很感慨地害怕毕业以后那段充满迷惘的日子,也曾经很感慨毕业以后要面对的所谓“失去”,像是毕业有种美丽的神秘,11月4日以前,她总不会露出自己的面目。期待与感慨,总萦绕在自己的心头,碰撞、融合,最后生出的是初中时的自己:最终,还是要一个人走。

这个世界终究没有所谓的存在感。我的18年,曾经一度以为拥有的存在感结果仅仅仿若昙花罢了,就那么一绽放,就要注定凋零。没有人的离去,会让一个人愧疚、伤心、惋惜一辈子,亦没有人能影响一个人永远,一切始终会让时间的河水冲淡,最后慢慢淡忘,变成仅仅的一句“有这件事吗?”一个人花了一辈子汲汲营营,留下的足迹终究要被后人随上而擦拭,所谓的存在的价值却是给后人提供遗忘自己的机会罢了。而过往的记忆,对于一个人也似乎不怎么重要了,终究也要被遗忘的,不是吗?

毕业刊里每张照片底下写着好多“要保持联络哦”,那是不舍的感情延伸。刚问芮甜,今天还记得去年的10月26日是挥别高中的日子,那么五年以后,大学毕业了、有工作了、朋友群变了、恋爱了、甚至有家庭了,那还能记得最初最初,穿这校服满脸稚气冲进课室里的样子吗?那张还没被现实磨蚀的脸,是否能有五年的保鲜期?

High School Musical的结业仪式浪漫得让人落泪,然而电影那些美丽换上现实的外衣总显得庸俗。我不奢望明天的毕业典礼或谢师宴能有落泪的场面,但至少能让我维持一整天的好心情。这一篇接连写下来,竟也觉得毕业其实没什么,只是开始了另一场长期的假期罢了。毕业,是回忆的开始,也是遗忘的开始。

今天,暂时理想浪漫不起来,现实的愁绪匆匆填塞不及一个拳头大小的心房。感觉从前的我,似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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