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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琇琦回到学校。校门依然,没扩建的迹象。校门外的人行道铺平了,不复过往的崎岖,不过没细细观察,也许地底下的流水依然污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那气体尤其雨天后更易挥发,路过的行人须得掩鼻,还真难耐。

到社室走了一趟,家具的陈设没变,写着“文学”的匾额依然高高挂在雪白的墙上。当年对文学的热忱,也是与这匾额这般高的吧?离校后,是不是跌降了?我以为没有,虽然诗意不断流失,但仍然愿意以文字埋葬自己。

社室外的走廊,看得见海,看得见海对岸。站在四楼观海永远是最舒服的事情。海风依然很舒服地吹着,按自己的意愿,窜进每一间教室里。我怀念海风。咸咸的却极其温柔,面颊、发梢、手腕,就这么被温柔地抚触许久。那些逝去的时光,我 记得有这么一个片段:安静的课室里,一个男生,一本书,然后安静地听着海风细说当年。我想,风也许会唱歌呢。听风的歌,会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之后到活动室看社员们开会。宽中文学奖是铁定两团联办了。关于文学奖,我还真心期待。宽中文学点了8届的灯,至今依然黯淡,真让人有些泄气。然而仿佛命中注定的使命,无论结局如何、过程如何,文学之火是绝对不能熄灭的。我始终相信,校园的某个角落,就有个人在静静地拾掇诗意,用自己的生命写诗。

回家以前到华美去。这之前其实常来,但对象是琇琦和秀雯的已经好久以前的事了。因此,这一次的华美聚会该说是久违了的。从前活动以后,总能这般溺在这传承三代的古老咖啡店。喝着不加糖的红茶,一直聊到店铺打烊。我实在怀念这样的日子。

秀雯说我借她的《孤岛少年的盛夏纪事》好看。的确,这本小说从以前就一直认为好看。青春的苦涩与甜蜜,就仿佛小说里的大雨,淋得激情、透彻并隐约泛着一丝悲情。就像《挪威的森林》,这部小说也激起我对大学生涯的向往。我是注定飞往台湾的了,果决得甚至不去考虑本地抑或其他学府。我的固执,在这儿深刻地体现。

《我们仨》还在行进中。近来读书速度慢了不少,似乎不能专心。近来心里虽然舒坦,但也许过于闲适,处理事务的动力也因此慢了下来。仿佛置久不用的古老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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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