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堅定的自殺者,死亡是他們的故鄉。
而那些被棄於俗世之中的,是被旅行隊伍遺忘在世間的族裔。
我們是自殺者遺族,一個本該屬於那個世界,
最後卻被遺留在這個世界的族群。


3月24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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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1 Sun 2012 21:36
  • 絮語

有時候什么都不想做。就戴著耳機聽歌,聽著聽著,就會想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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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忘了在什么地方不小心弄丟了一本書、一支手表、一種想法、一個大樹下喝咖啡的寧靜時光、一個人。日子自顧自地繼續,我們都在行走,只是總會在某些時候,也許在經過一柱枯萎的大樹時,才恍然驚覺:干,那個什么不見了!

不見了并不是關鍵,關鍵是我竟然不知道我把它們遺留在什么地方了。連在什么地方弄丟了的都不知道,那就沒有再尋回來的指望了——

就這樣,有某些東西在我生命中永恒地消失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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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6 Tue 2012 01:11
  • 無題

我未曾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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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4 Sun 2012 22:46
  • 無題

「溫柔善良的人在這世界上,註定是要倒楣受傷的.........」

「我知道。這就是溫柔和善良可貴的地方。」

——我在林達陽的面書上讀到這些話,反復在想,於是想到了梁文道的《我執》,里面提到一個我忘了名字的哲學家,大意在說,在愛人與被愛之間,天使總是降落在愛人的那一方。因為,愛人者最沒理由傷害他人,而是一味地,將傷痕都刻在自己身上。但是,這樣愛人,真的有比較受福嗎?如果溫柔善良的那些人注定要倒霉受傷,那真的有比較可貴嗎?

我不知道。但我們依然選擇愛人,也依然選擇溫柔與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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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書也會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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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28 Tue 2012 22:02
  • 無題

有段時間常在深夜寫信,從午夜開始,一直寫到凌晨3、4點,那是世界最寂靜的時刻。書寫以前,總會瀏覽好幾人的博客,其中,印象很深的是馬家輝的「稿紙以外」。

我最初看到的時候,他好像不在那里書寫了,最新的文章停在2009年10月。後來幾次點入,也沒有更新。於是,我每個夜晚都讀得很節制,從他最初2005年12月的文章讀起,慢慢讀。

在我讀完全部的「稿紙以外」後,一系列的書信正好寫完了。他的博客沒有繼續,我的書寫也停留在那里。今天,從一位文藝工作者的網址看到他的鏈接,所以點進去看:最後那篇文章,依然停格在2009年10月30日。沒變。

那是一個停格的空間,很多東西安置在里面,好久以後,等風景和時間都變老了,至少還能保有一些東西,用來酌酒、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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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我們在自由廣場撐著雨傘游走,很高興有時候會有一個路人愿意停下來聽你說你的國家發生了什么事。

這位哥哥從中正紀念堂高高的樓梯走下,被我攔住,首先一臉錯愕,然後聽我說,然後讀我的信。我請他在明白前因後果後,能不能和紙張拍張照,他爽快地答應了:「這有什么問題?」

沉默并不是滔天大罪。但有時候,我們真的沒有沉默的權力。尤其當災難發生,孩子們陷入苦難的時候。這些日子,想起被輻射感染後人類、動物、植物的樣子,我就不禁心寒、打冷顫。我恐懼、害怕,有時候想哭。

我們想爭取一些時間,告訴施政者我們的心聲。我由衷欽佩2月26日站在關丹受難土地上的人。我喜歡他們不同形式的聲音。然而,我偶爾會回想起哲學家紀杰克在「占領華爾街」活動會場上演說的最後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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