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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竟然都在驅逐童年。多么愚蠢


給我的學生:


和你們相處的那一段日子,總特別懷念,特別美麗。半個月以前,教過的學生把班上的照片電郵給我,后來你知道的,過去的那些片段又一一浮現了。我現在不是老師,只是個寂寞的大學生,在回望那些似曾相似的童年。

“每一個人都有一段最快樂的回憶和一個最要好的朋友,而通常,都在12歲。”——藝術概論課上,巴東老師放映“stand by me”。我隱約記得影片快結束時出現了這么一句對白(抑或字幕?),而我的12歲,卻像是被時間無情磨滅了一樣,落得在商場遇見小學同學也只能尷尬微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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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時間總帶著憂傷在行走

 

我夢見時間好幾次(我至今不確定那是不是夢)。幾次都只短短的一瞬,以至我都沒記得它的樣子。最早的時候我還是孩子,媽媽好像買了書包說要讓我明天上學,八點就把我趕上床。午夜的鐘聲響起我被驚醒,密細著眼睛看見漏風的百葉窗邊時間正支著頭發呆。我不敢作聲,以為是虎姑婆,于是就這樣靜靜地回到夢里。好多天以后,月亮告訴我時間它是在猶豫著要不要帶走一個孩子的童年,好像一個罪犯正在對誰懺悔。之后的一次我趴在微積分和三角形里熟睡,被染黑的冷風吹醒。我揉著眼起身,發現旁邊正坐著時間在細數我臉上的青春痘,好像數量一足,就要把我的青春也帶走。后來它出現在我高中畢業典禮的前一個晚上,靜悄悄地坐在我床頭,眼里是滿滿的溫柔和滿滿的愧疚,正準備宣示一次離別。它低頭親吻我的額頭,想說聲對不起,而我卻無法理解它的語言。好多次,我偷瞄了時間它憂郁的眼神,好像處決者那樣的無奈與哀傷。最后一次我夢見它是在昨夜。黑色的雨把月亮都淹沒了,時間它站在床頭悲嘆,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而我沒敢發問),但卻嘗得出滿腔都是濃濃不舍。好像這一次它又想帶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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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慶幸自己沒淪為白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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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白老鼠

小學六年,我的數學和科學課本里是方方正正的方塊字。中學我選讀獨中,初中的生物、化學、物理也是中文教學,一直到高一理科,課本才換作英文,開始以英語學習數理(雖然寬中老師實行中英混合教學)。后來高三畢業當上小學教師,發現小學生書包里的理科課本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中文,科學和數學被切割成科英、數英。小學六年來雙語教學,然后上了國中以英語為主,教育部勢要打造英語人才。

后來他們發現:咦,不對勁!然后宣布:小學恢復母語教學,中學五年改用國語,中六則以英語教學。如此一來,即能應各族要求、重視各族母語,又能提升國民國語水平,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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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記得,有一只這樣的老鼠犧牲了?

可消息公布后的隔天,報紙說有學生聽到消息哭了。我想,幕尤丁先生聽到這報道可能會很興奮,心里想:是不是自己偉大的決定把某個學生感動得落淚了?可他的興奮應該很快就被澆熄了。聽說,學生不是感動落淚,而是感到害怕、無助:六年的中英混雜換來中學三年的英語教育,三年后又應教育部策略改用國語,升上中六以后又換回想念的英語。他也許覺得,自己像是實驗室里的白老鼠。很偉大不是嗎?被科學家抓到實驗室,注射病毒再注射解藥、再注射病毒再注射解藥,反反復復,有幸的話他能活下來證明解藥有效,不幸的話只能向閻王報道,然后,沒人記得曾經有這樣一只老鼠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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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和霹靂這一趟我帶了四本書,梁文福的《其實我是在和時光戀愛》、侯文永的《靈魂擁抱》、蔣勛的《感覺十書》和焦桐的《青春標本》。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讀完了《其實我是在和時光戀愛》和《靈魂擁抱》,另兩本進度很慢,都只看了一半。

今天特別想說《其實我是在和時光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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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福的歌我們都聽過。譬如《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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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遲到了。我從新山到吉隆坡,從吉隆坡到霹靂,再從霹靂回到新山,這一趟旅程要找臺電腦很難,要找臺能好好輸入中文字的更難。所以有好多的文章只好留到今天。是的,今天,我回來了。

先來說《南回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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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新山的前一天到寬中去看了《南回歸線》。那天晚上,和國豪、琇琦、美慧拿著學生票(沒錯,我們四人中已有三人早已畢業)大搖大擺走進禮堂,摸黑坐在禮堂里的最后幾排等著表演開始。最后DJ司儀出來了,我記得是新加坡電臺933和100.3的當家DJ,口才自然一流,主持時自然也沒冷場。他們細數當年,而那樣的“當年”聽起來竟似離我們好遠、好遠。我在寬中六年,聽過寬中曾經是音樂的田地,陳微崇老師像播種者,殷勤地灌溉,于是音符像大樹一樣長得好高好高,無論站得多遠,都仿佛可以瞧見南方靠海的地方有音樂飄起。這么想,我忽而覺得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么:那些很高的大樹,很茂盛的葉子,篩走陽光所有的暴力,讓它的溫柔在樹下流動,樹下有人抱著木吉他,寫詞譜曲,彈彈唱唱,交織成一個浪漫的年代。

后來那些音符好像流浪出走了。流浪啊流浪,流浪到海對岸,流浪到很遙遠的天涯。好多年過去,離開的音符好多,回家的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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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有音符南回

終于,有音符南回。所以有了《南回歸線》。那個晚上我看見許多離開的校友,他們有的寫詞有的譜曲,有的寫詞譜曲又唱歌,每一個都是耀眼的星星。我沒想過,當年出走的音符竟然變成了《伯樂》、變成了《眼淚成詩》、變成了《原諒我就是這樣的女生》,變成了那些你我熟悉的聲音和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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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說說我和詩之間的一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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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詩意還等著被解放

回憶起來其實不難。我和詩相遇得遲,很多的記憶仍然清楚。和詩最早的接觸是在高二時的寬中文學獎。那時,我的新詩得了優秀,我記得詩的名字叫《你不是維納斯》。這首詩的產生是個意外。我記得,當時高二的英文老師給了功課,要我們寫一首POEM交差。我英文底子不好,憑空很難找出幾個英文單字湊應,所以就胡亂寫了篇詩,打算做翻譯。于是,《你不是維納斯》就在那個悶熱的下午誕生了,很意外地誕生。

后來詩沒譯成,被我搓揉得皺巴巴地塞在文件夾底下。寬中文學獎截止的前一天,我深夜睡不著就起身整理稿件。我的作品中散文有了,小說有了,就缺了詩。我想起文件夾底下似乎有首被遺忘的詩,抽了出來,從新謄寫,然后就成了我的參賽作品。

然后又是個意外。我的散文、小說都沒獲獎,反而那首胡掰的詩得了優秀。

可那以后,我一直不敢寫詩。

我以為詩是最恐怖的文體。我很難想象幾行字里要怎么容納作者一肚子的情感和想法。我甚至懷疑詩是不是毫無意義的夢囈。我以為,詩人總把要說的話說得很難懂,繞了好多道彎寫了一個憑空想象的場景讓讀者去猜。或許還是詩人編造的一堆密碼,一堆我們看不懂的符號加數字變成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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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和国豪、吉利到咖啡座坐了好久。谈话中我说到了“七龙珠”、“假面骑士”,还为了“七龙珠”里赛亚人的分别和吉利争执。我甚至拿出笔记本画上好几个人物来证明我的论点,却在书页的夹缝间看见国豪与吉利的无奈。嗯,我知道了,这样的话题已经脱离这两位男生的世界了。

记得前些日子到五年级班上上课,进到班上,各个俨然小大人。我习惯上课之前聊天南地北,于是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不知怎么的,话题扯到“BEN 10”这部卡通上。我说,我也为这部卡通疯狂过,记得还是高中,回到家就扭开Astro卫星电视追看。这么一说,却意外发现学生们都楞住了。好一阵子,几 个顽皮的男生突然暴笑起来,大嚷不可思议。或许和他们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相较,我说起BEN 10似乎是一种罪过。

我胡思乱想好一阵子。突然想起有这么一次在琇琦家做客,国豪和我同坐一张沙发上。琇琦家里的小弟弟正看着电视里的奥特曼举起十字手发射电光波,把巨大的怪兽打得落花流水。我看得目不转睛,国豪发现以后调侃了我几句,还煞有介事地问了我好多关于奥特曼的问题,“为什么胸前会发出红光啊?”、“为什么人类可以变身啊?”、“怪兽那么大死后怎么处理啊?”......诸如此类。我于是认真地一一回答。我知道国豪是调侃我来着,可却没料着我竟那么认真回答。因此,我从玻璃杯里红茶的倒影看见了国豪的无奈。

是的。我的童年似乎还在延续。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幼稚”。而我知道有人是这么形容我的。可我总奈何不了自己。仿佛这些卡通是构成我生命的一部分。好几次,我看多啦A梦看蜡笔小新看得笑破肚皮;好几次,我看假面骑士看得屏住了气,心里为这些英雄紧张;好几次,我坐在马桶上把手里的漫画翻烂。我不知道还需要多久这些超人怪兽机器人才会从我的生命中剔除,可我现在好喜欢好喜欢那些动漫家勾勒出来的世界:单纯、可爱,并且多么的“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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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想,我需要多少的勇气才能举起手,像蜡笔小新一样学着自己的童年英雄哈哈大笑呢?这么一想,我不禁怀疑,我的童年在延续过程中,是不是已经慢慢流逝了。我的手,我的笑声,仿佛被“大人”这词积压得好重好重,再也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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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杨邦尼老师《独中的人文与学术气息》,有点心酸。想宽中是“南方之强”,伫立柔佛海峡,傲视海对岸新加坡,自然有不容小觑的气势。然而,那壮丽的“南方之强”,有最优越的师资、最先进的硬体设备、最严格的管理制度,文学种子播在这土地上,却久久未能发芽。这块南方土地,像沙漠。

前年,宽中办了第八届宽中文学奖。颁奖礼上,来了数位作家,意欲为文学奖的入围作品进行讲评和颁奖。然而,堂皇的讲堂里除了那十数位入围者以及主办社团的成员外,就是那些被强硬派来“充场面”的初一、二学生了。那些所谓想一睹盛会,亲近文学的,只是传说中的神话人物而已。最后,讲堂熄了灯,主办社团的成员们分站梯阶两侧,燃起蜡烛,一根接一根将火苗传到台上去,象征着为宽中文学点灯。那本是极其浪漫的桥段,然而,我明显感觉到现场气氛的僵硬与不自然。是的,讲堂的空气里,少了热情。一切都是冷冷的,冷冷的空气、冷冷的脸、冷冷的颁奖典礼。

隔年,宽中文学创作社推出第一部文学创作集——《那本书》。书本薄薄的六十页,印刷六百本,采预购方式,销出五百余本。显然,和“在早晨并肩走着就已成诗”了的銮中相比,宽中的早晨,“成诗”的学生是多么稀有。我们走在宽中树荫底下,可以听到浑厚的操步声,可以听到华乐管乐弦乐悠扬的音符飘荡在空气中,然而,诗的声音消失了。再也没有人安静地坐在石椅上,带着忧郁的心情读杨牧读余光中读郑愁予了。那是木焱的年代,是杨邦尼老师的年代,可决计不是我们的年代。我们的年代,文学被消磨得什么都不剩了。

很快的,宽中文学创作社即将推出新一期的《那本书》。而按目前的征稿素质来看,《那本书》似乎又要瘦上几页。我所知道的事实是,宽中极力培育的是“作文”而非“文学”,因此在学生们的创作里,文学的影子是多么的稀淡。而那些执拗的编辑们,始终坚持《那本书》的制作。他们相信,文学的种子始终会萌芽。是啊,他们是殷勤的农人,在等待丰收的一天。

那天我回校听杨邦尼老师讲“诗的魔术方块”。讲座的最后,我感动了:终于,有人写诗了。我暗自相信,宽中文学按捺不住,在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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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听杨邦尼老师讲座:“诗的魔术方块——挖掘宽中校园诗人”,有感,因此写下这篇东西。纪念再一次与诗擦肩。(呵,诗啊,我什么时候不在偷窥你呢?)

(首先,这篇多数是我的感想,而非讲座内容。)
 
我们会怀疑:究竟怎么发现诗的?而我们所知道的诗,是种无以名状的东西。我们总以为诗会离我们好远好远,好像诗永远是电影情节,贴近不了现实中的我们。可是,诗也许就在我们背后。我们会惊觉,诗啊,和我们只有一个回头的距离,而我们或许早已习惯注视眼前的现实而忽略了它。而那些有点忧伤、有点哀愁、有点青涩、又有点欣喜的青春,是最贴近诗的年纪。那时我们还没完全沉陷在丑陋的社会里,因此多了一些回头的机会。而杨邦尼老师的讲座其实就这么开始的:青春就是首惊喜的诗, 那些幽微的、无以名状的欢乐以及成长的悸动,就是首美丽的诗。
 
如何写诗其实是永远的问题。会写诗的诸如你我也许还在不断追寻。可其实我们会发现很多时候我们并不需要一部写诗指南。诗是自然的自由的,像风。如果找一部 指南告诉你如何写诗,那你的诗只能是那部指南的产物,不是你的,同时也不自由了。诗是活的,不能用办法困着。可是初写诗的人也许可以有一定的模式,而所谓的模式是动词、名词、形容词的不断配搭与切换并加其他的技巧而已。杨邦尼老师“诗的魔术方块说的就是这些词的不断转动与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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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台人生存空间与发展
文:张金发

面對著大學畢業後歸國而國家不給予學位承認的風險;忍受著社會中無數人的歧視眼光、差別待遇等窘境。留台人歷經五、六十年,前撲後繼,留台之路從未中斷過,赴台升學的人數也在這近10年間往上遞增的趨勢,如今畢業的留台人數已近4萬人。

如要政府承認該外國的學位,“可以”透過向公共服務局申請,依照規定填寫一大堆表格後呈報,然後就是無限期地“等待”。沒有人理解,是不是台灣畢業的學生程度都有問題?為何國家公共服務局對留台學位欠缺理性對待?還是認為台灣經營的大專院校都是學店?黑店?就算與公共服務局洽談,對方往往推说只有國家須要該方面的專業人才或當政府公務員的時候才考慮“原則性接納”。

公共服務局主宰著外國學位是否被接納的權力,權力之大連高官也對他們無可奈何。不只台灣畢業回國的大學生面對這種困窘,還有許多國家的學位也一律不被公共服務局“認可”,其情節一樣。公共服務局是不需向大家解釋他們是否“認可”或“不認可”的理由,因為這是他們的權力。我們疑惑,究竟公共服務局是否有一套健全的制度來審核與評定外國大學的學位?他們對外國學位是否都作認真鑑定?

除了8所台灣的大學醫學學位(包括醫科、牙科、藥劑)在1997年起陸續得到承認之外,工程學 系自有政府設定的門檻,回國後只要通過考試則可取得合格的工程師執照;法律系因體制不同,迫使留台生要另謀出處,其餘的台灣各大學與學系,留台聯總都在逐 步向政府爭取承認,以讓留台人得到“合法的資格”來達成自己創業的夢想。

大馬獨立52年,留台人長期為這一片土地培植了無數精英,無可計數的留台人不遺餘力為國家為社會獻身,因而不論在政經文教士農工商都有他們的身影。或許是受傳統中華文化的影響,對社團活動往往顯得積極參與,領導社團和熱心公益的留台人更是不勝枚舉。

在政府漠視人才回流的當兒,國內的局勢,留台人的生存空間與發展都飽受侷限下如何自處?選擇回流還是在國外發展創業?黃錦樹、陳大為、鍾怡雯等學者在台灣闖出了一片天,在國內文壇也有一定的知名度;陳錦釗在台灣專研子弟書的成就取得國際漢學家的尊嚴;潘健成在台灣的事業發展被喻為商業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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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流,以古庙为轴心,回看新山走过百余年后留下的足迹。而我发现,围绕古庙的直律街、陈旭年街等等,至今仍留有浓浓的古早风味,仿佛稍不留神,就要掉入时光陷阱里。

儿时对古庙的记忆仅仅是跨坐在父亲肩膀上观看夜幕里的游神,听一众千人万人欢呼着热闹着。一架架骄子里头载着诸神以最大的劲儿摇晃,我直盯着,深恐哪一尊神佛倒掉出来,不吉利就要发生。游神在新山,算是极其盛大的庆典,农历新年在全世界画下句点以后,新山华人则要让游神洗过街以后才正式将农历新年过完。这样的活动,仅仅在日制时期中断,而和平的日子里,华人们依然在暗下的气团中期盼出游的神明给自己带来平安与喜乐。慢慢接触历史以后,进而了解,原来所游诸神,皆由华人五个籍贯会馆分别供奉:赵大元帅由琼帮供奉,华光大帝为广帮,感天大帝为客帮,洪天大帝为福帮,而元天上帝为潮帮。五帮共同扶立古庙,正好体现华族团结精神。

相传古庙的建立,港主陈旭年功不可没。港主制度,以种植胡椒甘蜜为主,故重视农业的发展。而柔佛新山正是港主制度的发源地,因此不难察觉古庙游神旨在祈求丰收。而随着时日迁移,百余年恍若云烟飘散,而庆幸民俗活动并未被时间带走,而是确实保留至今,形成新山一大特色。如今,游神已不仅是宗教活动,参与者亦非尽是华族。21世纪的今天,我们在马来西亚的天空底下,看见不同肤色、不同籍贯、不同种族的人,为游行欢呼、为种族和谐欢呼、为和平欢呼。这是游神,一个庆典,一个party(陈再潘语)。

走出古庙,左右回顾,惊觉原来周围藏着不同的寺宇。拐个弯,便见到锡克庙与兴都庙,而天主教堂、基督长老会圣光堂和回教堂也在周围近近俯瞰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民族。马来西亚的多元化,完美体现在这条街上。这条不再安静的老街,告诉我们,摒弃狭隘的政治眼光,我们的家园原来能够包容整个宇宙。

往前再走,老街上上世纪的建筑都在告诉我们它们的故事。有些闭上了房门的,破旧的窗户悬吊在半空,仿佛在抱怨历史的遗忘。而能保留至今的,仍然以自己的独特方式经营着。在成了“小印度”的老街角落里,藏着小小的凉茶店,招牌单调地漆上“霍有用凉茶”,据说与古庙一起成长也有近世纪的历史。继续拖着脚步,前面便是仍响着拉条式收银机“卡拉卡拉”声响的华美咖啡店。往前拐个弯,还能闻见散发着炭香的面包店。简陋的店铺里,时间仿佛滞留了70年不曾离开,一盘盘传统的海南面包出炉后,一股怀念即刻扑鼻。

而今,少了过往人力车夫呼扯的声音,多了噪耳的巴士车鸣声,美丽的纱玉河也被单调的人行道掩盖,并且改了名让人唤作“臭河”,像是一段历史、一段回忆,被现实与科技的残酷掩埋。我们,只能依靠那些仅存的片段,缅怀过去缅怀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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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今天实在不应该上来写东西的。之前国豪让我答应“暂时封笔”,然后专心准备考试,但实在不能克制自己的文字欲,于是暂且纵容自己,就今天,写下我十月的第一篇纪事。之后,就要沉回腐臭的课本之中,让自己在考试的月份里腐朽。

昨天和琇琦应杨老师之邀到CS去吃了一顿好的。看收据,78令吉的三人一餐,的确不便宜。之后到大众书局去,看了好多书都好想买下,那些文字确实很能吸引人,但商业却包裹文学,把所有的意象都封闭在塑料封套里,结果是战战兢兢,怕买了一本不好看的书糟蹋了纸钞上那位尊贵的人像。好多次拿起又放下,结果琇琦说“每本书都有自己的价值”,忘了是南方朔或张作锦也说过这样的话。最后买了老师介绍的琇琦杰伦那位大胡子朋友的《青花瓷》。40令吉,好贵。我想以后到台湾也就幸福了,坐在城品书局里,让自己在文字世界沉沦,倒不用像大众这样商业化的书局里让自己的钱包破洞。

前天早上上了巴士,一位不认识的图书馆管理员告诉我“你得奖了。” 我有些愕然。她说是文艺营的创作奖,会在周会上颁奖。我奇怪她怎么认识我,原来只是认得我妹藉由知道有我这个人罢了。高一的周会上我和銮中的几位学生共坐一排,待颁奖的那一刻,听那得奖名单愈听愈心寒,竟是清一色的銮中生得奖,我校的却仅那三三两两,真令人汗颜。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幸运,我的新诗得到了肯定。本我对诗这文体是一窍不通的。杨老师也不在行,也没人指导,仅自己一路摸索。宽中文学奖那一个算是巧合(这我十分认同,因为宽中写诗的本就不多),然而这一次我却能与向来诗艺高超的銮中生同台拿奖,的的确确十分令人鼓舞。于是脑海里回想,我诗的启蒙多数是木焱了。《毛毛之书》算是我“诗的圣经”吧。感谢他。

昨天花了一天时间读完那天晴的《孤岛少年的盛夏纪事》。一部不错的小说,颇有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的味道。读来淡淡的,十分舒服,也因此就一天内读完了。

今天学记们都往峇株去了。说是开培训营的会议。我啊,还是呆在考试范围里,等待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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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ity Square前车站走去,更深入一些,便是一排从前留下的古老店屋。应该见证过不短的历史,所以那四四方方的墙角不免缺了几块砖。沿着步行街走下去首先看见不少的摊贩纳在树荫底下将东西摆得整整齐齐的,有时远远就飘来水果香,接近六七月的日子空气里更被灌满榴莲香味的粒子,让人忘返。接着便是喷水池歪歪斜斜将水柱射向高空,然后以优雅的姿态落下,仿佛完成一场漂亮的演出。

路口处永远停满候客的巴士公车。长长的车身将窄窄的马路堵住,车子通常要狂鸣车笛才能逼出一条路来。避过缓慢的车辆,眼前便是宁静的旧街道,倘如少了巴士车龙,便像极了宫崎骏卡通里浪漫的日本街道。往前走,右手便是过百年的印度电影院。院里院外永远的宁静,有时新片子上映便能见到少有的人潮。我曾在院门前逗留好久,想要探看“今日上映”的是什么样的片子,然而总是印裔歌舞剧,顿时失去兴趣。

出了路口常见到停满摩托车子的光景。偶尔在阳光不太强烈时候举头,便能清楚见到挂在店门外好大一只鸭模型。“鸭王烧腊店”里都是不便宜的食物。曾和小铭双人行到这里叫了烧鸭叉烧饭吃,便要了八令吉。之后便到了一处窄小的店户。台上常摆出凉茶供卖,打听以后才知道这“霍有用凉茶店”有近百年的历史。

往这街道直走下去便是华美咖啡店了,通常是乐龄人士休闲的地方,然而附近建起商业建筑群以后客源便多了白领上班族。近来又多了宽中生的生意,然而总是固定的几位学生领着固定的朋友来吃面包喝咖啡敲鸡蛋。通常是两位女生的天下,有时是矮个子男孩领着朋友来,偶尔男孩和女孩也一齐聚餐。柜台前的掌柜像早已熟悉这群白衣学生,偶尔会在临行前向他们微笑,笑容腼腆,俨然一个害羞的男生。

华美对面开着面包店,用最传统的方式烤着香喷喷的面包。再往前走,是和华美一般经营模式的锦华咖啡店。咖啡和面包同是有炭烤的特殊香味,午间时,更多了马来饭的浓郁香气,让人垂涎。绕过锦华而行,又进入宁静的世界。往前再往前,便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海。隔着海峡的对岸是新加坡。我们在这岸遥望,回味背后古早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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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
今天就一个人呆在团室里,开着风扇,看午后余晖从窗帘背后淡淡地洒进。不太热,因为门前海面吹来的风也拂动窗帘、拂动我的睡意。但我没睡。强硬迫使自己坐直,翻着眼前的《请用文明说服我》。那是说民主的、说政体的、说自由的。我一直认为是很好看的一本,于是翻到七、八十页才止。然后再拿起身旁《亲爱的安德烈》,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底心悄悄浮起。曾经,它陪我走过三月,如今从头再看,却有不一样的滋味。我打心底喜欢这本书,摆在书架上,其他的书大多都要失色。一位母亲,一位孩子,隔着海,隔着那些截然不同的年代,隔着跳动复杂的想法,隔着一张张薄薄的纸,在对话。我佩服安德烈的想法,而惊愕于这少年说出民主、自由、亲情、爱情、以及其他种种时仅仅18岁。而我的18岁,真要好好惭愧了。佳勇告诉我,全马来西亚,看来没能出一个安德烈了。是啊,我们的少年们到底在想什么啊?纵使是“性,药,摇滚乐”,那也要有品啊。我在模糊的时光底下翻了十篇安德烈和他母亲的书信,内心竟有种说不出的向往。“嗯,对啊,我就应该这么过活的。”

4.20分,合上书,慢慢走下楼去。四楼的梯阶漫长,似乎要费好一阵子才能走完,而途上,我竟想着:要是这梯走不完,那该多好。

二.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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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何在沙漠播种?我们如何在沙漠插秧?当一切一切的主客观因素都在对我们有形无形的打压,像烧得火红的太阳将我们晒得垂下头不复抬起时,我们仍然迈开脚步。这是我们的执著;这是我们的固执。我们坚信这块土地仍有希望,并且不愿意就此放弃,总渴望在最艰难的那一刻老天降下甘露,又或许地底会冒出泉水。终于,我们有了成果。果实结得丰满,也不枉我们的总监琇琦和恰吉拿来灌溉的汗水和血泪了。《那本书》,会是宽中土地上开出的第一朵花。虽然那么微弱那么细小,但请相信,她正等待绽放。

许久以来,我们校园的环境总不容许文学的成长。甚至萌芽的机会也从来不把握,仅仅寻来一叠叠的比赛简章要让同学们在校门以外扬眉吐气。吐的气,自然是宽柔人的气。我们固然明白这一切是一片好心,想借比赛让宽中人对文学能稍稍有些嗅觉,然而,比赛虽以文学奖为名,其实实质却更在乎胜负。文学,仅仅美其名尔。加之学生对文学本质并不了解,甚至以为文学仅仅是作文的另一种呈现方式,更使文学在这块土地上冰冻三尺。文学在等待融化的一天,而我们就必须放火,放一次燎原的野火。《那本书》是我们植下的第一株火苗。她承载了我们的希望,也拥有她自己的使命。她是沙漠上的花,草原上的火。

宽中洋洋数千人居冠全马,拥有一流的师资(本校校长说的),拥有一流的学生(以入学试入校的自然不差)。然而,文学种子在这如此丰饶的土地上居然觅不着一处萌芽成长。我们曾经在许多时候、许多场合,极力给文学这颗种子灌溉施肥,但一切一切却仅仅被学生释为“又是作文来了”。我想呐喊,像以往喊出民主喊出自由的人,喊出一个文学的春天。文学不是作文,它是作文的升华、艺术的积累、思想的发扬。文学,如果悉心灌溉,它将百花齐放。今天,我们种下第一株花,放了第一把火,往后的路,还要学生与老师的热诚来维持。虽然,这样的愿望并不实际。(因为老师们推行经济教育,结果文化田地没了农夫)。

我为文创社在毕业刊写下仅仅64字的简介:“如果这块土地如此贫瘠而我们总又那么不舍,那么文学创作社愿意成为这块土地上的农夫,给文学播种。丰收的时候,慢慢拾掇我们的成果,那也是一种幸福。”是啊,《那本书》的出版是我们播下的种,但,那幸福是否离我们很近,抑或很远很远?无论如何,《那本书》会是沙漠中央的一株大树。纵使,是惟一的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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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起了个大早,这一次要到居銮去。到拉庆以后,吃了麦当劳,让后赶上九点钟的巴士,让屁股受了一个小时半的折磨,看了47页的黎紫书,才到了居銮的巴士总站。我到过峇株的,这一次再来到居銮的,才真觉得我们的拉庆车站奢华,仅有吉隆坡那巴士总站才能与之匹敌。那时近约11时,国亮亦正好来到接我。顺道为他们的膳食买了冰,这一买,才知道我们的7-11也是富丽堂皇的。虽说那些富丽堂皇与奢华的我并不排斥,但我偏喜好这样的小镇风光。毕竟从小每年长假总是在爱大华那样的小镇上奔跑的。

居銮的学校没什么逛。一进门便遇见文康和毛毛了。之后遇见欣颖和沛君,也谈了开来。慧仪之后也出现了,怎么总叫人骗子嘛。真是没大没小哦(以后叫的话前面”不高“二字可以省了哈哈)。到文康那儿看站时,亦遇见佩芝。令人万分无奈的是文康竟在这时有意无意地推撞我。我早猜出他有意要讥讽我了,我也罢了,念他才受打击,不去报复。不过又令我无奈的是佩芝那队的口号。口号通常以组别名称来做主题,然而这佩芝也厉害,那口号竟要叫别人一辈子记着她似的。只听她组员大呼:”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佩芝也......“(...= =‘’...)。我想往后我若当上协调员也要学学她了,要将自己的名字灌入口号中让大家记得了。

回家以后竟有些头痛。昏沉沉的十分难受。我的身体像是游客定时炸弹似的,总每隔几月就要生病一次。祖忆说这是身体在让自己有机会提高抵抗力,那我想以后我就忍着不去看医生了。吃药对身体不好脑我当然懂得,但生活碌碌,有谁能为此停下脚步呢?

有时,趁着病痛让自己放慢脚步,也许会让自己过得更轻松一些。不过各位还是喝多些水,愿望自己生病总不是件好事。不过竟然有人这么愿望,我又是一万个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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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乎创作
许久没写诗了。总是寻不着题材,像自己的生活过于贫乏,又或许现实世界里根本没空间让文字喘息的。我寻觅的,可能仅仅存在那幻想中的乌托邦了。然而,我想自己是热衷文字创作的。但总有像这几天这般的贫乏期,总挤不出一丁点的文字。开始觉得心里憔悴,也是这几天的事。从前说过,这只是瓶颈,减一减肥也就过了。如今,倒是怀疑自己发福了。百般无奈,也只得逆来顺受了。

二.关乎文学奖
那天和老师讨论了文学奖的去留。结果当然是持续办下去了。我是那么坚决的,我想老师们也是。但说了许久,竟发觉学校对文学奖似乎并不看重。甚至文学奖的定位亦模糊。学校早有许多创作比赛,诸如作文比赛、文艺营创作赛、品评征文赛等等。既然皆为文字创作,自然模糊了同学的焦点了。文学奖即推出,宽中这文化沙漠上的“游牧民族”当真不觉有何新意了,也许心里仅仅在想“又是一个作文赛了,又有什么大不了了。”文学,沦为即俗且无创意的作文,其悲哀自然不在话下了。然而,我想宽中的文学风气不盛应是主要原因。李云钻老师大力赞扬銮中学生的诗作,对宽中生的诗,也只能叹气:那届文学奖的诗,也就只有那仅仅一篇能看得了。“我想那篇自然不会是我的。又想宽中洋洋数千人冠居全马,而热衷写字创作的竟如此之少,亦不免心寒了。也许未来,所谓新生代马华作家里没能有一位是宽中毕业的了。我在毕业刊里给文创写了这么一段简介:如果这块土地如此贫瘠而我们总又那么不舍,那么文学创作社愿意是这块土地上的农夫,给文学播种。丰收的时候,慢慢拾掇我们的成果,那也是一种幸福。是啊,沙漠上播种固然不易,那这样的幸福也许离我们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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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要在生活中拾掇些什么,但很久很久都没有结果。心里想着,也许是自己的生活圈子小了,小得竟尔发现不到什么;又或许是自己的情感不够细腻,也因而对一些细微的事物探查得不深;又或许,这些恼人的日子里根本就没任何能让人拾捡的宝贝。我曾经一个星期里就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好几次(至今依然),也曾经一个星期里脑袋里一片的空白,没有任何凿痕,于是今天的自己忘了昨天的事,昨天的自己忘了前天的.......那一整个星期里,记得的竟也只有自己的名字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平凡人的宿命。但纵使我甘于平凡,也不甘于日复一日重复着同样动作的生活。我向往浪漫,向往激情,向往一些能 让自己轻松的,也向往幸福。我一直在探寻通往这些方向的路。然而,站在岔路口,看一辆辆过去的巴士,车牌上并没标明什么浪漫激情的。我依然执著。依然站在那岔路上。好似自己是乌托邦的崇尚者,时时想着如何遁入桃花源,然后人们要笑我不切实际,不肯接受现实。

其实很早以前,就想过遁逃的事情。很认真地想,想着如何逃避现实,如何寻一个渺无人烟之处住下......想了好多无谓的“如何”,始终还是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睡着了。隔天醒来,仿佛忘了曾经这么想过一般。就是这样,恍惚间竟尔忘了。于是平凡的更平凡,每天不变的操守竟也演练得自然而然,像极了工厂里的机器。直至最近,发觉自己怎么也写不出诗时才察觉自己原来早被现实当作了电脑,install了大堆大堆无聊至极的事物将我脑袋充塞得胀鼓鼓的。我的诗意,我的理想,以及那些所有本该让自己排在前列的事物,竟成了背后垫底的。我想要的浪漫激情更不用说了。它们只是我的幻想,也许从来就不曾存在。

但我仍然追求。纵使写不出诗也要写。谁说诗拿来逃避现实了啊?诗里的激情与浪漫是用来与现实抗衡的。而我只是在现实的刀尖上写诗,试图留下一些自己的痕迹,哪怕是刀子划着流出的血也好。以后如果想在生活中拾捡些什么的时候,至少,找得到我曾经流下的那点红。那样,今天的我也许会记得昨天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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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剩一天,假期就要结束了。这以前,天天数算与这一天的距离,一直到昨天为止,还是能平静地说:“没关系,还剩24小时。”24小时就这样倏地流过,终于,还是到了今天。然后从今天望去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大大大.....陡然惊觉,好像都没了印象。那些日子,竟似早已离我百年千年的遥远。

假期里没看什么书,只偶尔翻翻傅承德的《笑声如雨》,却也觉得相当不错。文简意明,也不难吸收。写下的东西虽是不少,然而至多只是无聊时的心情涂鸦,算不得什么文学 创作。功课的话,仍然如常摆在一旁。我从来不把所谓的作业看得紧要,心想不过只是无聊至极的死东西。于是两个礼拜下来,功课?抱歉,仍然原封不动。而其他的时间我是很乐意地奉给了文创与学记的。几乎每项活动我都一定投入。心里想着,中学的最后一年,不能只是留下文凭,还要将友谊留下、思念留下。这样想着其他的也能不顾了。然而活动虽多,也确确实实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想起来却像是隔了几光年之遥。假期空虚,竟似为此。脑袋里回忆的簿子一片空白,不空虚才有怪。

倘若我能将时间调回,到那年中考结束以后欢呼的那一霎那,那因接近假期而满怀期待的那一霎那,如此,再花上两个礼拜的假期,回忆那曾经度过的两个礼拜。同时悼念那逝去的两个礼拜。这样,也许自己能不再空虚。如果,我能将时间调回。

今早醒来,还是悠哉闲哉。待得有“原来还剩一天” 的惊叹时,已是午间用膳时间。是啊,原来还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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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1 Sun 2008 15:26
  • 念旧

那天和文创的朋友们来一趟新山之旅。先是逛古庙、锡克庙和印度庙。然而最终被印度庙拒于门外。他们没开门。我们只好放弃这景点。庆幸杨老师说要给我们介绍新山,还不至于浪费了时间。真佩服老师。几十年前的事了他仍记忆犹新。就连印度庙后三十年以前的店铺他还能一间间背下来。我想,如果能像他一样将童年的光景一一记下偶尔反刍回味有时也是件美好的事。

偶有余闲时,自己会深入CS前车站的街道。那里面的光景少了暴躁的。少了高楼大厦,多了几间矮旧店铺。听老师说从前多是买洋货、做大衣、钉鞋子的。现在搬来做老板却多是印度人,开了麻麻档,近来也多了一间卖CD的。再往里面走一些就接近新山邮政局了。这时就多了好几间华人经营的店铺,散发着浓浓的古早风味。我曾经和朋友走到这里的“华美咖啡店”坐上三小时,高谈政治(庆幸没政府人员出现哈哈)。这项壮举我至今引以为豪(虽然没什么好骄傲的哈哈)。不过偶尔压力大的时候,到这里独自坐坐,喝杯咖啡吃块roti也是一种写意的生活。


〉华美一隅

华美这间店也有好几年的历史了。柜台上的收银机还是古董呢。还钱的时候还要拉一拉擎子,等到“嘎拉嘎拉......叮”地一声才能收钱。店里的面包也还是炭炉烤的,走进店里有时还能闻到浓浓的炭香呢。好久没见过这么古色古香的咖啡店了。也许我总喜欢老旧的事物,看见这些景物总会不自觉地感动,然而总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感动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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