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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9 Sat 2011 16:14
  • 簡訊

給:你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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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過了,所以我走了。

有時候連「再見」也不必留下,我們都知道那些只是安慰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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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出走並不算是太難的事。一本書一本筆記本一支鉛筆外加一台相機就能很自在地耗掉整個下午。反正多數時候只是坐在舊時光堆砌的咖啡店裡喝咖啡讀書,或者寫寫給你的情書。沒雨或者陽光很好的時候就走出去拍照,咔嚓咔嚓,快門清脆的聲音聽起來有讓人「很爽」的感覺,哎呀呀,後來才發現原來這座城市的天空竟然明亮得讓人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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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7 Thu 2011 23:24
  • 訴說

J:

我們不過就是不斷地承諾自己,然後不斷地背叛。反复幾個十年以後,我們早就忘了慚愧是怎麼一回事,甚至變得連自己都不怎麼信任了。譬如啊,我說我今天要快樂起來的,可才回過頭來,腦子裡卻擠出:可是這真的能行嗎?——這樣的疑問。

那時候,人生還能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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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曾經,也不會有永遠,但為什麼我的淚水流得像一條河一樣,好像浩浩蕩盪穿越了幾個世紀,只為了流過有你在的岸旁,默默窺探你的倒影,然後繼續趕路,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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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0 Thu 2011 00:13
  • 燦爛

注定了所有一切將於最燦爛之時殞滅,如煙火。所以一朵玫瑰也將因盛放而凋零,如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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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9 Wed 2011 18:03

曾經一起報告的同學一句話也不留就從綜合院館13樓以極速往下的姿勢離開了。感情不深厚交往也並不密切,所以沒有巨大的不捨或心疼。只是想起偶然會在校園的某一角看見他行色匆匆的身影,步伐異常迅捷,好像隨時隨地都在趕赴一場約會。有時候難得照面揮手招呼,也總是那麼匆忙,好像勉強牽起僵硬的笑容,完成一場毫無意義的社交儀式,然後就要彼此趕路了。也許,當時大家都想,反正只是擦肩的緣分,沒必要為彼此駐足停留,更無所謂多說幾句了。

仔細回想,他總是形單影只。所以他是孤獨的吧?那樣急匆匆的步伐沒有人跟得上他?抑或他有意將他人拋諸於後,覺得沒有人能理解他步伐迅捷的原因?抑或每個人都甘於站在他身後看他遠去的背影,心裡總是抱著好奇,但搔一下頭轉個念也就不想繼續追尋?我不知道,只是記得總在綜院前的花園看見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像一片汪洋裡被暴雨和巨浪擁抱的扁舟一樣憔悴,一樣寂寞。他真是那樣瘦削憔悴的男生啊。

現在離開了,也不輕易留下隻字片語,好像真的是下定決心要將世間的一切拋諸身後自行先走了一樣—— 一個人來所以一個人走,你們不懂。只是對這個世界還欠缺一個交代,所以留下一句抱歉,倒成了離開時候的記號。

這也算是他一貫的作風吧?我不知道,我們啊,只是僅僅幾次輕輕地擦肩而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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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悲傷說出來其實也不奢望別人能懂,畢竟痛的還是自己,沒有人能完全熟悉另一個人身上的傷疤。但總是要說的,至少在說出來的這個過程裡,我們又對自己誠實了一次:唔,我好難過,我好失落——也許沒什麼療效,卻總算證明了我們還擁有凝視自己瘡疤的堅強與勇氣。

不過,有些感受游移在巨大悲傷的邊緣,彷彿空難以後飄搖而降的降落傘,隨著風以為自己解脫了,最後卻卡在大樹的枝椏之間。這時候,望著距離自己僅有幾公尺之遙的土地搖晃懸在半空的雙腳,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只能興嘆。這種懸在半空的無奈,就算誠實面對了也無法解脫——它既不讓你墜入深谷,也不讓你安穩降陸,而將你玩弄於命運的股掌之間,你想死,卻直覺地認為活著就有下陸的機會,但卻不知道究竟要等到哪天哪夜。於是個人意志孤獨地掙扎,最後像繃緊的弓弦一下子斷掉……

所以,流淚大哭總比只能哀嘆的傷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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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9 Sat 2011 17:59
  • 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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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聽雨滴打在赤道屋簷的聲音了,清脆浪漫,不像台北陰濕的綿雨。將百葉窗割開一小縫,讓雨聲和風溢滿整間房,然後拉著小小書子陪我讀張愛玲。

「日子過得真快,尤其對於中年以後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顧間的事。可是對於年輕人,三年五載就可以是一生一世。他和曼楨從認識到分手,不過幾年的功夫,這幾年裡面卻經過這麼許多事情,彷彿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樂都經歷到了。」—— 張愛玲 《半生緣》

我在想,怎麼樣才能將一瞬間拉長,變成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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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8 Fri 2011 17:28
  • 不來

上文學概論的教室窗外是一大片綠草地,天氣好的時候望出去可以見到許多白鷺絲。它們是比學生還忠實的聽眾吧,每個星期二的下午兩點就飛到那窗下偷聽老師說文概。老師偶爾會讀兩三行小詩,說幾則讓人竊笑或感動的小故事,然後會悄悄瞄一下窗外,確定白鷺絲們還在。總是會聽見他悠悠地說:「啊,白鷺絲又來了」。

後來有一次,天氣稍冷,教室浸在濕冷的空氣中。老師進來,唸了句短短的詩,說了關於聲律的道理,然後依約望出窗外,停頓了很久(好像看見一大片空白,找不到焦點),好像錯失了什麼一樣,悠悠地說:「今天白鷺絲沒來。」句點背後好像溢出一點嘆息。

老師也會失落吧,就像一直守候的情人這次不來。

但也沒什麼,他們根本不曾約好,或者承諾。只不過,再怎麼解釋,失落仍然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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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0 Mon 2011 23:31
  • 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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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對於你,行走的意義在哪裡?我以為那是一種疏離的過程,兩個一起行走的人,彼此最後漸行漸遠。當我看見你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線上時,我該失落於消逝,還是知足於曾經?我想,那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將被淚水淹沒,最後無法衡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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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書子長了藍頭髮。其實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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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到電影院看了《挪威的森林》。我一直記得電影裡的這麼一句對白:那時候渡邊要離開了吧,永澤兄問能不能給句忠告,然後渡邊點頭答應。

永澤兄說: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同情你自己

永澤兄總是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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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濃縮成為一張畫,幾筆淡淡的、憂傷的顏色了。我總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自畫像從來不笑,瞳孔背後好像藏著另一個世界,很深很深,我們進不去,但你就進去了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的世界總是那麼扭曲,一圈一圈,快把自己都纏住了。我發現,畫裡面沒有真正立得很正的東西。那樣傾斜的世界,是你親眼見到的嗎?你割掉了左耳,憂鬱了幾次,每一次像墮入很絕望的夢裡面以為自己不會再醒來了,然後你畫畫,畫那些世界,自以為是真實的世界,以為真的能留住什麼。但是,該怎麼說呢,最後那些麥田裡的烏鴉不是都飛走了嗎?你看見他們飛走了,你捉不住他們,你的世界暗下來了。如果你記錄的那些東西不再是真實的,世界背叛了你,猶如你畫了半輩子才覺悟這一切皆為虛假,那還有什麼,還有什麼能再支撐你狂熱孤傲的生命?

你以為沒人懂你。所以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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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2 Sun 2011 10:40
  • 噩夢

忘了多久以前就不再期待好夢。大概讀了蘇偉貞《時光隊伍》吧,裡面有段關於夢的描寫,彷彿一旦發了美夢,醒來以後必將深深懊悔:「為什麼這一切是夢」;然則如果發的是噩夢的話,醒來以後能抱著僥倖的心態,可以不斷安慰自己說:「幸好這一切是夢」。如此一來,人大概也就活得比較樂觀吧。

但是如果醒來了仍是一場噩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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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1 Sat 2011 16:38
  • 絮語

有時候,我選擇相信眼淚而不是微笑。我以為,那是比笑容還真切的東西。

我不知道寒冷的時候還能擁抱誰。

有時候想一睡不起。夢是能包容一切的地方。

漸漸地一些你以為是真實的東西變模糊了。然後你徘徊在這個世界邊緣不知道信仰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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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破了水晶球,躲在暗暗房間的角落害怕得發抖。我很希望媽媽發現以後不要罵我,希望她走過來告訴我沒事的、沒事的,但是媽媽把碎片掃走以後就沒有再回來。氣溫下降得很快,空氣變得很乾燥,靈魂的水分被迅速吸乾,我好像一具乾癟的屍體被遺棄在斑駁的牆角。冷風吹進來,有霉味飄散,一片死寂,世界被切成了兩半,我這邊的一半是死的。餐桌上每個人很愉快地在吃飯,聖誕餐,有火雞和薯泥,然後你發現每一張臉好像在嘲笑你、鄙視你,因為他們的溫柔和平時有異,有一點虛偽有一點不踏實——他們甚至問我「怎麼了」「還好嗎」,好像希望我繼續回去牆角蹲著,只差沒問我為什麼還有臉出現在這裡。我只是打破了水晶球。他們很愉快地吃飯,我卻在發抖,我怕飯裡有毒,他們因為我打破了水晶球要毒死我,我要逃跑,但是冬天在飄雨外面是一座戰後的死城,我走不了。

於是我回到發霉斑駁的牆角,然後繼續發抖。媽媽會回來告訴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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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0 Mon 2010 21:02
  • 驚喜

你微笑著說要給我驚喜,硬要我閉上眼睛,默默倒數三、二、一,然後睜開看看這個世界會有什麼變化。我照做了,但是再睜開的時候,你不在了。

真是的。人走了,字條也不留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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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7 Fri 2010 14:21

你在樹蔭下掘一個小洞,把我們的時光藏在裡面,約好以後回來將它掘開,重溫我們的舊日子。於是很久以後我一個人回來,你不在,那棵樹早已失踪,你掘的洞和我們的時光也一樣,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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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的故事也許比較輕鬆。

和你提起少女漫畫以後才又想起初中三那年才真正第一次看A片。那時候冒著大太陽走到離家好遠的翻版光碟攤位上,然後在店門外來回踱步好久好久,店裡的哥哥看我來來回回好奇怪,就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於是我面無表情地站到他的攤位前,也沒回答,就開始翻弄VCD(那個時候還是VCD的年代)。哥哥看我像是想買光碟的樣子,就沒想多搭理我這樣一個小孩,轉頭去服務其他客人。實際上我已經直勾勾瞄準架平板上放著的香港版三級片,忘了女星是誰,但酥胸半露、長髮凌亂、雙眼迷濛,對那時候的我是一種非常巨大的震撼。我的心跳急劇加速,日光掛在外頭,加倍烘烤我越來越緊張、激動的心情。

客人都走了以後,攤位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哥哥看著我,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假裝在卡通電影區塊上遊移,然後等他回頭辦事情的時候,趕緊將看準的三級電影拿起來,結結巴巴地喊了聲「我要這個」,哥哥疑惑地看著我,不屑地說:這是三級片哦,等我回應。我默默地點頭,丟了張五塊錢在檯面上,還要假裝很神氣很豁達的老熟樣子——我就要這個,他只聳了聳肩,似笑非笑地拿了袋子裝了給我,然後我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晚上房間沒人,和我同寢的都回鄉去了,只剩下媽媽在後面的臥房。我鎖緊了房門,然後打開電腦顫抖著手將VCD放入播放器內,然後聚精會神,緊緊盯著熒幕看。我害怕母親在外面敲門,所以耳機不敢戴牢,甚而把電腦熒幕從向門的方向移開,移得更裡面一點,然後戰戰兢兢地觀看。我還記得三級電影裡的劇情,男的是文弱書生兼傳教士弟子,女主角有三名,飾演三尾蛇精,蛇精因為被大魔王追捕,法力不敷,需要借助股上有七星印記的男子之精氣方能振作,於是在最後一場大戰裡,三尾蛇精一邊迎戰大魔王,一邊輪流與男生做愛——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吃吃地笑,彷彿喜劇一般。然而心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迅速膨脹並且燃燒。一直到最後,最初極亢奮的心情也就理所當然得以疏洩了,恍然間彷彿有什麼東西消失了——然後好像忙壞了似的,頭枕在雪白的牆壁上,頓時滄老幾許,適合叼根煙,然後也裝著一臉不屑地說: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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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5 Sun 2010 23:49
  • 兩難

幾天前看金城武和陳慧琳主演的「天涯海角」,陳慧琳病重躺在床上,金城武到醫院探望,那時候誰也不知道誰愛上了誰。陳慧琳別過頭不看他,記憶中她似乎紅了眼眶。電影打出了旁白,陳慧琳的聲音:他會因為現在我不願看他一眼而比較難過呢?還是我看了他,在往後我走了以後,失去了我,而更加難過?

沒有答案。金城武站在床腳,痴痴地看著陳慧琳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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