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打誤撞當了一個網路雜誌的主編,事情沒做多少,但還是寫了一些話:


我總想著該怎麼回到過去。你知道的,我們有太多美好的和傷痛的都留在時光的暗角裡,也許一晃神,就忘了帶到現在。

張愛玲在《半生緣》裡藉著曼楨的話說:世鈞,我們都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所以塵埃落定,故事也只能這樣發展;回不去了,所以記憶的價值也變得可疑,你不曉得有一天恍恍然想起自己心裡泛起的是甜蜜還是隱隱然一種不能回去的痛;回不去了,所以我們也沒資格探問如果能回去了會怎樣,因為回不去了,所以連如果的可能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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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9 Tue 2011 11:30
  • 骯髒

醒來掃地,遂發現有幾個陽光照不進來的暗角結滿塵埃,像瘡疤一樣,怎麼用力就是掃不乾淨。你看,我很努力了。但就是無法確保所有地方都是清潔的。

原來我們都不是那麼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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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想起了書裡面說的:每個人都在說,但是沒有人在聽。

原來我們害怕孤獨,所以總是在說話。

然後我們沒有意識,其實沒有人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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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田群鴉.jpg 
La tristesse durera toujours ——Van Gogh

我該怎麼告訴你,其實你的世界是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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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2011538.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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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7 Sun 2011 15:31
  • 愁腸

後來他就一直將自己困在狹小如獸籠的房間裡。那裡面只容得下一張床褥和一張桌子,他在床褥上睡覺,在桌子上吃家人送來的飯。房裡有扇很小很小的窗戶,鑲在牆上一個很高的地方,房子向東,過去的每一個早晨,陽光常常自窗戶擠進,很柔和地一片一片鋪滿整間房。他躲在棉被裡,被曬得暖和了,就起來梳洗然後準備上班。一向來都如此。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覺得有人躲在窗戶外窺探他,常常一個暗影晃過,噬掉了一些光,他就曉得那外邊有人。

他最初不怎麼在乎,心想這有五層樓的高度,誰敢爬上來偷窺——但日子久了心裡就慌了,他開始聽見有人窸窸窣窣說話的聲音,很小聲很小聲,他於是幾次起身站在桌子上往窗外看,但什麼也沒有,冬天的風吹過,快下雨了。後來聲音變大了,他察覺那窗外不僅僅一個人,有兩個小男孩,粗的聲音說:喏,你看他,醜陋得像我家的爛布娃娃一樣,難怪沒人愛——細的聲音就嘻嘻嘻地竊笑——然後粗的聲音說:我想那張臉就快沒用了,趁他今晚睡著的時候我們替他換張臉——細的聲音就嘻嘻嘻地竊笑——粗的聲音更大聲了:他就是爛,爛得徹底,我學校裡的池塘的水被抽乾了,他就像那池子裡面的爛泥,有幾條魚躺在爛泥堆裡抖動,都快斷氣了,你看,他在偷聽我們說話,他也在抖動,像快死的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細的聲音忍不住了,跟著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他忍不住,站起來對著窗吼,他媽的,狂叫,尖聲刺耳,夾雜他媽的他媽的,他拿起桌上的燈往窗上丟,沒丟出去,敲在牆上,啪一聲以碎了掉在地上。然後粗的聲音和細的聲音都消失了。

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幾塊腐朽木板,花了些時間敲敲打打,將那扇小小的窗封死。老母見了就問,他也不回答,只喃喃地說危險,要他們遠離那房間。後來他足不出戶,躲在房間裡暗日暗夜的,年邁的母親嘗試用備用鑰匙打開房門進去窺探,卻只見得一整個黑漆無光的空間,空氣裡瀰漫腐朽、屎尿等臭味。幾隻吃過的餐盒擺在門邊,她藉著些微透進的光看了一看,才發現餐盒上的食物換成一灘尿和一灘屎。母親急得尖叫,衝進房裡想看看孩子是不是有事,但卻被吼了出來——他的空間就是他的,他不容許任何人進去,窗外有他的敵人,而他不曉得那一粗一細的男孩會不會從門縫中溜進來——出去出去出去出去——他不停歇地喊,母親只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著出來。

他的房間總不開燈。很暗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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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7 Sun 2011 02:35
  • 無題



陳昇真的是老頑童呢。但他也許真的很愛很愛某個人吧?不然怎麼會寫出這樣的歌呢?

有些話說多了也不會明白的。所以聽歌吧。


我發現原來姵伊也在聽同一首歌。我問她:你會不會相信這首歌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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