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vangoh.jpg

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濃縮成為一張畫,幾筆淡淡的、憂傷的顏色了。我總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自畫像從來不笑,瞳孔背後好像藏著另一個世界,很深很深,我們進不去,但你就進去了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的世界總是那麼扭曲,一圈一圈,快把自己都纏住了。我發現,畫裡面沒有真正立得很正的東西。那樣傾斜的世界,是你親眼見到的嗎?你割掉了左耳,憂鬱了幾次,每一次像墮入很絕望的夢裡面以為自己不會再醒來了,然後你畫畫,畫那些世界,自以為是真實的世界,以為真的能留住什麼。但是,該怎麼說呢,最後那些麥田裡的烏鴉不是都飛走了嗎?你看見他們飛走了,你捉不住他們,你的世界暗下來了。如果你記錄的那些東西不再是真實的,世界背叛了你,猶如你畫了半輩子才覺悟這一切皆為虛假,那還有什麼,還有什麼能再支撐你狂熱孤傲的生命?

你以為沒人懂你。所以自己走了。




ps:如果那時候你聽見有人為你寫了歌,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垂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