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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3日那天一早,冲了凉胡乱收拾以后即出门用早餐。之后上了巴士,到CS去载其他的新记,然后再转至Larkin巴士总站让笨记上车,再之后,才到八星广场载其他的新记与建荣哥。总觉得笨记都是些容易亲近的人,一上车即热烈打起招呼来,真正像一群久违的朋友。我与他们之前接触也少,新记办的营会我又是纪律,总要扳着脸,一副令人“敬而远之”或嚣张高傲的姿态。但笨记上车对我却是丝毫没有保留的热情,这着实令人感动。

这趟行程仅仅一日。早上出发夜里就得回家,也因此我早已算准这一天24小时里我们总要在巴士上待上半天的。要消磨这半天光阴,我想能看书、谈天抑或睡觉。更多时候我是想看书或睡觉的。对于聊天我总不怎么热忱。然而那天却和笨记聊了大半天。天南地北地聊,打打闹闹的,我想自己原来也擅长交际阿。

佩娟不知怎么搞得,那一整天都像喝醉似的,携一群人躲在巴士后吵吵闹闹的,弄得我有些恼火。曼桦之前说我声量大,还为此生了我的气,我想,那佩娟可能还更胜我一筹呢。不过我终究没对他们开骂。一群人出来玩,本来就该打打闹闹的,我这么想着也就饶了他们。我自己和几个笨记坐在前排,偶尔曼桦和绥容也会来八卦;又或者前排的几个也会飞奔后面。这往吉隆坡的路上五个小时,谁也没睡。整车热热闹闹的,倒也舒服。


〉笨记佩芝与欣颖

这一路佩芝坐我旁座,谈到一些事,却也让我惊讶。那些令人“脸红”的事,通常不会是女生谈的(按文创术语,都是李秘书长谈的)。但如今她倒也一本正经地问我,着实令我讶异(这女孩才16岁,我的16岁还在超人蝙蝠侠的年代呢)。 但也好,国外的学生接受性教育时平均12至13岁,如今想来,我的16岁果然太晚了。况且女生懂得多一些,也较能自我保护。于是我们一本正经地谈,谁也没有回避、羞耻。这,只是常识。

到吉隆坡星洲日报总社时已是下午2时。用了午餐,开始正式的行程。先是到学海编辑室去(所谓学海编辑室,只是小小三四人的空间而已,旁边是星星报的,对面 是星洲广场的,还有副刊等等,都挤在一间大大的办公室里)。之后,到一间展览室去,大家坐下,听着进贺和翎龙讲解报纸的生产过程。虽然所讲的在我只是常 识,但听着听着,竟也发觉一些重要的知识自己原来也还没弄懂。再后来,大家到印刷厂去。在震耳欲聋的机器操作声底下,每小时即有四万份报纸出炉。这印刷厂 也是最后一站了。雨停了以后也5时30分了。本是想向若还有时间能再到吉隆坡市中心到处逛逛的,但最后也只得作罢。


〉我和翎龙合照


〉曼桦与翎龙合照



〉进贺的道别

回了。往南边的柔佛驶去。如果问我这天得到什么,我想,会是新的友情。本来笨记我也只认得乐乐和进豪,这天和佩芝、欣颖、姝妤等人聊起,发觉原来大家都能做朋友。在这一北一南的10个小时里,时间筛走了一切,留下的是新的友谊。这一趟,车费好贵,但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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