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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必須遠離人群,身上負離子太多,以防麻煩他人或者惹人厭。保守點的方法是不說話,或者學習擁抱孤獨。
二、
策蘭死掉了。太宰治死掉了。邱妙津死掉了。共同點是他們都自殺死掉的。
蔣勳在寫給Ly‘s M的情書裡說書寫是一種自我療愈的方法,而我困惑這些人怎麼無法治療自己,然後都選擇一種方法來結束自己燦爛的生命?
寄信問楊邦尼老師,老師立刻回信:有些傷痛,不是當下用文字可以治療的。那總是事後的治療啊。
又說:要說「詩人自殺」的傳統,那可就多了。那是另一個複雜的,幽微的,難以說清。
嗯,聽老師的話,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讀書好了。
三、
這年有個很重要的人出現然後教我寫小說,把「詩人」變成了「小說家」。回想起來,從前也是別人把我變成「詩人」的吧?是木焱呢還是K呢?
也許都是。
不過其實我不是詩人也不是小說家。都沒資格。
四、
道南文學獎無聲無息地開始徵稿然後嚇我一跳。3月14號截稿意味著我還有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創作。這也沒什麼,有靈感的話寫的速度可以很快,上一次也只是花了一個晚上來完成。
但現在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好像腦袋被抽乾然後被注入另一種致命的想念,於是我現在能想到的小說情節來來回回就是那一句腐爛掉的話。
總之,要隱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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