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出走並不算是太難的事。一本書一本筆記本一支鉛筆外加一台相機就能很自在地耗掉整個下午。反正多數時候只是坐在舊時光堆砌的咖啡店裡喝咖啡讀書,或者寫寫給你的情書。沒雨或者陽光很好的時候就走出去拍照,咔嚓咔嚓,快門清脆的聲音聽起來有讓人「很爽」的感覺,哎呀呀,後來才發現原來這座城市的天空竟然明亮得讓人驚嘆。
有些位子我和某個誰來過坐過,但終究是忘了。靠近鏡頭的那張桌子婉琳曾經坐在靠窗那邊,然後我坐在對面,剛好可以望見窗外的舊風景。
管啓源寫的歌詞不錯,碎碎念式的散文也寫得很好。我好喜歡裡面30好幾的男子緊緊捉著憂傷不放的感覺,有一點青澀又有一點滄桑,更多的是無奈,好像長大太快,一些屬於青春時期的固執仍未脫盡,也一併帶到這個歲數上來了。
馬來西亞的天空教會我的一件事:縱使是陰天,還是有光頑強地從雲層間隙擠出來的。
應該是要下雨的,但好像為了什麼約定似的天空它很頑強地忍住了。一整天的陰天到近傍晚的時候才露出一點陽光,灰暗變成透藍,還真反复無常。
我和喜歡狗一樣喜歡貓。有時候真想一輩子獨居,然後養一隻狗再養一隻貓,狗必須很喜歡貓,然後貓也必須很喜歡狗。不然,我再來教它們愛是什麼。
拍這兩張的時候已經回到家門前了。這些日子過得有些倉促,快樂和憂傷參雜,有些心情落在時光的很後面沒有來得及跟上,但總還是回憶滿滿。天空變藍的時候我已在歸途上,來不及紀念什麼就只能拍照,如果再回來,我會想摸摸它的臉頰的。
出走以後回來,真的有什麼變得不太一樣了。譬如你、你,當然,還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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