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輔導會敲定了赴臺日期——8月30日上午10點25分。

聽到確實的日期以后,心里楞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后來知道了:唔,還有4個星期30幾天,我就離開了。的確,早了那么幾天,但好像月份一改(從原來以為的九月改成八月),就讓人錯覺,仿佛足足提早了一整個月。是啊,時日無多,4個星期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一晃眼就過了。

這幾天翻了朋友們的部落。琇琦、國豪都寫了準備赴臺的心情。部落的主人寫了好多心事,隱隱透露淡淡的憂愁。好像愈接近離開的日子,憂愁就成了一種傳染病,大家都感染了。不過憂愁的背后有更強烈的堅定:大家都打定主意赴臺了。雖然這一離去要放下許多,但主意打定以后,也只得等著離開的日子的到來。

像琇琦說的:都決定了,不舍得又能怎么樣?

所以大家都在等,等離開的那一天。畢竟這是編織好久的夢想。我忘了什么是什么時候開始編織這一塊夢,但這夢最后也確實實現了,還實實在在地擺在八月國慶的前一天。

國豪說這是夢想的啟航。

的確,先是花了好長的時間考慮然后決定赴臺升學,再是拿了表格把所有中意的學府和科系填入,然后憂心忡忡地等著放榜。這間中的等待好長,時間過得好慢,知道自己被政大入取以后自己已經當了一個月的小學教師,那一刻才終于松了一口氣:終于,這一切都將有個結果。然后今天拿著護照和文件走進旅行社辦了簽證后,才終于確定,夢想該是時候啟航了。

離開總有時。我無法想象離開時候的天氣和空氣的味道,甚至那些陌生的熟悉的面孔會有怎樣的表情。也許會有人流淚吧?我不確定那會不會是我。但心里應該會有好多個不舍吧。家人和朋友、熟悉的和陌生的、喜歡的和討厭的,這些現在看來破碎的面孔或片段,也許會在我登上飛機的那一刻突然整合,然后活了起來吧?唔,離別這動作,不僅僅是轉身跨步走那么簡單。好像總是千絲萬縷,一點也沒大家想的灑脫嘛。

八月這一個季節也因此忙碌起來。得好好和朋友聚一聚,記著他們的面孔,說話的神情,還有過去那些我們一起度過的日子,當然,還有家人。

不管好的壞的,開心的傷心的,總要好好記得。

然后,在八月的最后第二天好好地說再見,把思念的種子撒在熟悉的東南亞土地上,也許,回來的時候,思念就開滿了一簇簇美麗的花了。

應該是這樣的。不是嗎?

 

 


 

說些別的:

 

DSC_0336.JPG

 

感謝琇琦和惠頎送上的錢包。

7月25日升學輔導會結束以后大家到JUSCO找維盛先生。制服維盛突然變得好帥,也感謝他幫我們買單。飽餐以后大家晃蕩在商店和人群以及人群和商店之間,然后琇琦和惠頎神神秘秘地讓我坐在椅上一個人呆呆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然后好一陣子后又神神秘秘地走來要了我的(舊)錢包就走。回來的時候,還我的是一個新錢包。那一刻突然感動了。感動有這樣一群朋友,而這樣的好朋友又即將陪著我到臺灣去。一開始我們的相識就已經是緣分了,然后這段緣分一牽也就牽到臺灣去了。

好幾千公里長的緣分,誰都該說它稀有了,是不是?
(我感恩。臺灣這一趟,有國豪、惠頎和琇琦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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