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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新年快乐。虽然早已是2009年的第二天,总还是希望大家能开心、坚强地走过新的一年。

结果2008年就在午夜海风吹拂下结束了。2009年趁夜最深沉的时候降临。在一片欢腾底下,它仿佛预言了般就在大家倒数至0以后以热闹的姿态诞生。大家就这么迎来只有一年寿命的2009。欢呼、许愿、咆哮、呐喊。而我的2009年,诞生在Kukup病榻上。也不知是否倒霉,12月31日早上的轻微伤风换来一整天的不舒服,结果成日裹着厚厚的外套,擤着鼻涕,在度假屋的床上听门外扯着喉的歌声、噼噼叭叭的麻将碰击声、嘈杂的呐喊狂欢声。偶尔门一开,声音便自然而然窜进,房里耳里脑里,于是开始变得不能思考,原本鼓胀的脑袋更被声音填塞得快要胀裂。

晚餐是从万顺买来的面包。玉米口味,干涩涩的,吃来想吐。很痛苦地吞了一块,然后再也吃不下了。饮料是富涌买来的凉茶,冷的,却很止渴。晚餐后的节目依然不变,唱歌、麻将、扑克。有伴的便依偎着走在月光下的海上,没伴的便成堆拥簇着跟踪有伴的,仿佛狗仔,因此有了饭后闲话。仅一天,便有好多对在2009年的最初许下一起走的诺言,仿佛《孤岛少年的盛夏纪事》里的片段。而无所事事的便进到房来陪无所事事的我。看文康教仪态也是件开心的事,笑点低的总要因此肚子疼。除此,难免口无遮拦地将德伟洗刷得干干净净。然后将婉林关在房里进行逼供,不过实在受不了她的无辜结果换来我的连声道歉。

无聊的病汉,能娱乐的仅此而已。

那一夜,遇上一些教人生气的事,当然是由一些无格调的人引起。我实在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被欺负、无法忍受得了便宜还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于是开始追忆《叶问》,想象那人是被叶问连拳打倒在地的日本人方才甘心。不过还真气自己懦弱,本该一开始站起来阻止,事后斥责早已无用。

1月1日的日出象征自己重生。头疼的感觉慢慢淡去。然而就才洗完澡便要离去。离开以前和银萤比脚力,结果理所当然是我赢了。然后得知有病的原来不仅有我,慧仪肚子痛了,沛君走起路来也一拐一拐的,文康似乎也被我传染全身无力,婉林伤风感冒了,还真多灾多难。回程的巴士,全体瘫在座上,仅我一人昨夜睡了一天而不感疲惫。25令吉,换来的不是当天的娱乐,而是隔天的精神,那是否应该感恩呢?

今天开始读杨绛的《我们仨》。明天要看Nicole Kidman的“Australia”。这两天,或许能很幸福。

Kukup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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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