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今天实在不应该上来写东西的。之前国豪让我答应“暂时封笔”,然后专心准备考试,但实在不能克制自己的文字欲,于是暂且纵容自己,就今天,写下我十月的第一篇纪事。之后,就要沉回腐臭的课本之中,让自己在考试的月份里腐朽。

昨天和琇琦应杨老师之邀到CS去吃了一顿好的。看收据,78令吉的三人一餐,的确不便宜。之后到大众书局去,看了好多书都好想买下,那些文字确实很能吸引人,但商业却包裹文学,把所有的意象都封闭在塑料封套里,结果是战战兢兢,怕买了一本不好看的书糟蹋了纸钞上那位尊贵的人像。好多次拿起又放下,结果琇琦说“每本书都有自己的价值”,忘了是南方朔或张作锦也说过这样的话。最后买了老师介绍的琇琦杰伦那位大胡子朋友的《青花瓷》。40令吉,好贵。我想以后到台湾也就幸福了,坐在城品书局里,让自己在文字世界沉沦,倒不用像大众这样商业化的书局里让自己的钱包破洞。

前天早上上了巴士,一位不认识的图书馆管理员告诉我“你得奖了。” 我有些愕然。她说是文艺营的创作奖,会在周会上颁奖。我奇怪她怎么认识我,原来只是认得我妹藉由知道有我这个人罢了。高一的周会上我和銮中的几位学生共坐一排,待颁奖的那一刻,听那得奖名单愈听愈心寒,竟是清一色的銮中生得奖,我校的却仅那三三两两,真令人汗颜。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幸运,我的新诗得到了肯定。本我对诗这文体是一窍不通的。杨老师也不在行,也没人指导,仅自己一路摸索。宽中文学奖那一个算是巧合(这我十分认同,因为宽中写诗的本就不多),然而这一次我却能与向来诗艺高超的銮中生同台拿奖,的的确确十分令人鼓舞。于是脑海里回想,我诗的启蒙多数是木焱了。《毛毛之书》算是我“诗的圣经”吧。感谢他。

昨天花了一天时间读完那天晴的《孤岛少年的盛夏纪事》。一部不错的小说,颇有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的味道。读来淡淡的,十分舒服,也因此就一天内读完了。

今天学记们都往峇株去了。说是开培训营的会议。我啊,还是呆在考试范围里,等待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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