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比对

伏尔泰说过: 我不同意你言语里任何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I disapprove of what you say, but I will defend to the death your right to say it.)

这时是18世纪的欧洲。伏尔泰的思想却是跨时空的。

今天翻开报纸,头条新闻赫赫写着:“警方援引内安令   扣郭素沁  本报记者(星洲日报记者陈云清)  柏特拉”。

这时是21世纪的马来西亚。内安令的精神却是远古的。

谁的悲哀?

这,究竟是谁的悲哀?郭素沁的?陈云清的?抑或柏特拉的? 还是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习惯了随时有人静悄悄的从我们身边消失?抑或,我们不敢反抗,因为害怕静悄悄消失的那一个会是你?我们在习惯与害怕低下过了51年,难道我们希望再以这样的生活方式度过我们的52年?

呐喊

我们厌倦了。我们不要第52年的习惯与害怕。尽管我们扯开嗓子用我们的最高音来呐喊。但是,有谁在听?

政府俨然家长姿态,用严厉的手段把我们当作孩子来教育。“为了国家经济与人民安全”,这就是政府们堂而皇之的理由。为此,我们要捂着嘴,做最佳的缄默者。放声大吵者,视为坏人处置,要用胶带封紧他的嘴。然后他们聊以自慰,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在人民心目中有多么正面。

他们于是辩称自己是最好的。没人对他们表示不满。因为没人出声,因为没人敢出声,因为出声的人消失了。他们于是又有理由将自己升格为人民的保姆,以为自己能在最危急的时刻将人民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甚至能按他们的意愿,行使一切他们认为是“对”的,人们怎么想,他们并不多在乎。他们能假装没听见,因为他们总告诉自己:自己是最专业的政治家,人民对政治又懂些什么。

国家变成他们表演的舞台。政策变成变把戏的道具。人们,躺在箱子里,等他们用锯子一分为二,然后再合起。底下一群观众被逼着鼓掌。

DIAM-DIAM

游川把政府的口头禅记在自己的诗里。

DIAM-DIAM!!!政府冲着人民喊。他们要我们成为哑巴。最好连手语也不会。比起最好的公民,他们更愿意领导一群不会说话的木头。如此,往后不必浪费唇舌,高扯“diam-diam!!!”而最伟大的他们因此能以最亮丽的身段将华丽的政治宣言用高分贝的声音念完。

于是,我们像成了一群逆来顺受的仆人。主人不允许我们说话时,我们最好沉默。

角色 

我们似乎永远处于被压迫的那个阶级。不,等等,好像错了。

民主的议程便是人民来投选政府。既是说,政府是人民的“高级仆人”。我们有权力要求政府将身段放低,为我们服务;我们有权力要求政府将“个人议程”转化为“群体议程”,为众多人着想;我们有权力要求政府让我们有求知的权力,不封锁任何媒体管道;我们有权力要求政府让我们有发言权力,发泄我们的不满与愤懑;我们有权力要求政府不把我们当孩子,相信我们都拥有思考的能力;我们甚至有权力要求政府滚蛋,因为我们拥有民主精神。

我们拥有这些权力,于是谁才是谁的主人? 

李敖说了:民主,对政府,主人是你。不然你以为他们的大官车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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