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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何在沙漠播种?我们如何在沙漠插秧?当一切一切的主客观因素都在对我们有形无形的打压,像烧得火红的太阳将我们晒得垂下头不复抬起时,我们仍然迈开脚步。这是我们的执著;这是我们的固执。我们坚信这块土地仍有希望,并且不愿意就此放弃,总渴望在最艰难的那一刻老天降下甘露,又或许地底会冒出泉水。终于,我们有了成果。果实结得丰满,也不枉我们的总监琇琦和恰吉拿来灌溉的汗水和血泪了。《那本书》,会是宽中土地上开出的第一朵花。虽然那么微弱那么细小,但请相信,她正等待绽放。

许久以来,我们校园的环境总不容许文学的成长。甚至萌芽的机会也从来不把握,仅仅寻来一叠叠的比赛简章要让同学们在校门以外扬眉吐气。吐的气,自然是宽柔人的气。我们固然明白这一切是一片好心,想借比赛让宽中人对文学能稍稍有些嗅觉,然而,比赛虽以文学奖为名,其实实质却更在乎胜负。文学,仅仅美其名尔。加之学生对文学本质并不了解,甚至以为文学仅仅是作文的另一种呈现方式,更使文学在这块土地上冰冻三尺。文学在等待融化的一天,而我们就必须放火,放一次燎原的野火。《那本书》是我们植下的第一株火苗。她承载了我们的希望,也拥有她自己的使命。她是沙漠上的花,草原上的火。

宽中洋洋数千人居冠全马,拥有一流的师资(本校校长说的),拥有一流的学生(以入学试入校的自然不差)。然而,文学种子在这如此丰饶的土地上居然觅不着一处萌芽成长。我们曾经在许多时候、许多场合,极力给文学这颗种子灌溉施肥,但一切一切却仅仅被学生释为“又是作文来了”。我想呐喊,像以往喊出民主喊出自由的人,喊出一个文学的春天。文学不是作文,它是作文的升华、艺术的积累、思想的发扬。文学,如果悉心灌溉,它将百花齐放。今天,我们种下第一株花,放了第一把火,往后的路,还要学生与老师的热诚来维持。虽然,这样的愿望并不实际。(因为老师们推行经济教育,结果文化田地没了农夫)。

我为文创社在毕业刊写下仅仅64字的简介:“如果这块土地如此贫瘠而我们总又那么不舍,那么文学创作社愿意成为这块土地上的农夫,给文学播种。丰收的时候,慢慢拾掇我们的成果,那也是一种幸福。”是啊,《那本书》的出版是我们播下的种,但,那幸福是否离我们很近,抑或很远很远?无论如何,《那本书》会是沙漠中央的一株大树。纵使,是惟一的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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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