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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鮮少有人(表態)將在來臨的大選支持國陣,至少在臉書上看到的洋洋灑灑都是撻伐國陣的人兒,遂覺得民聯在這次大選將大有斬獲,甚至可以大著膽子預測十之八九的華人選票會流向他們。然而,早上讀到一位臉友發布一則有關民聯丑聞的消息,於是按進她的頁面,才赫然發現里面貼有許多對民聯作批評、質疑的文章、報道。當然,底下有人留言反對,但也有人留言支持。

我不自禁懷疑,有時候在臉書里看到的朋友們激昂轉發的消息,是不是只流通於小小的「我們之間」。然後,非常剛好,你在臉書上結交的朋友多數會是你的同路人,因此分享的消息具有非常高的同質性。那么,在「我們之外」的許多言論,譬如那些對民聯作批評、質疑的文章,是否都被網絡引擎阻隔在自己的群體之外了呢?

我恰好想起梁文道在導讀《搜尋引擎沒告訴你的事》時提到的:「我們有可能會割裂得越來越嚴重,我們有可能會在自己那個小圈子里面越來越激進。可能今天這個網上面有一個網友說,那個那個誰不像話,我們要怎樣怎樣;而第二個人可能說,對,說的對,我們明天就上街吧;然後後面接下來就說,上什么接,干了他……我們變得越來越激進,然後到了最後不可彌補,這個分裂,這個距離也填不起來了。」 

然後,他又悲觀地提出一個正在發生的現象:

「我們知道全世界的各個媒體都有他的立場,你看《環球時報》,還是看《南方都市報》,你大概知道他們的政治立場、言論傾向是不一樣的,起碼你知道,今天我決定買一份《環球時報》,我大概會看到什么。但是這個年代,你上網你知不知道Google、百度的政治立場是什么?其實它沒有什么政治立場,你不知道他給你設定的這個世界是什么樣子……所謂的民主跟公民社會不再可能,因為我們不再共享共同的資訊,我們沒有辦法打開自己的小世界知道別人的消息,我們的求知欲降低,我們面對新刺激、新消息來源的可能性減少了。 」

聽起來,好像網絡呈現給我們的,都是強制性,並且經過層層過濾的消息。我無意隨梁道長一起悲觀,但如果自由不是一種激進,那么資訊的互通、共享、流動,都是非常重要的——而我害怕的是,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預設好了自己愿意聆聽的新聞與消息,較之於其他言論,我們都嗤之以鼻。不過,這又牽涉另一個問題:國陣是當朝政府,擁有相對大的權力與資源去進行資訊的包裝、偽弄和炒作……於是,似乎相信黃潮和綠潮的訊息是更為可靠的了?

分辨是非,然後才有正義可言。我只是覺得,這一切,都不甚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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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那樣情深不好,弄傷了自己又得不償失,何苦呢。於是,他們變得猶豫不決、膽怯、戰戰兢兢,變得不愿意投入太多太多,以便抽身的時候更簡單方便,更「灑脫」。

但是,過去那些,曾一起到白頭的人們,他們是怎樣走過來的呢?他們是如何認定彼此是生命中的摯愛呢?他們是如何讓自己握著一雙手,就握成一輩子呢?

呃,諸多答案皆無解。也許,惟有到自己和他、她走到了人生盡頭,才會恍然驚覺:啊,自己竟爾完成了這看似不可能的任務。

許久以前,朋友和我說過「愛上了就是一輩子的事」。

那時我們穿著白色校服、長褲、百褶裙,倚在新建好的課外活動大樓,看著不遠處的海浪一波一波卷來。海風咸咸的,好像已經有許多心情腌漬在里面了,一百萬年都不會變壞。

大家都習慣這么對著海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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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書的時候一個五年級的女孩寫日記問我:「老師,愛是什么?為什么愛上一個人那么痛苦?」

那時候剛從長長的暗戀醒來,花了點時間寫了長長的回復,大概是自己經驗之談,但終究說得隱晦。女孩後來也沒有多寫更多的再作回應,我們的私密通信就結束了。

後來不知怎么的消息泄露出去。有一天走進辦公室,同事悄悄把我拉到身邊,說怎么好讓學生那么早接觸愛情的議題?他們不懂事啊。還說怕有其他老師有微言,言下之意大概要我適可而止吧。

今天散步沒來由想起這件事,不明白為什么五年級的孩子一定就不懂得愛情?如果不懂,我也沒資格對一個五年級的孩子作出回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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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吐不快。

文藝批評在寫作者之間是稀松平常的事,以文會友,遇見幾個知音人自當覺得幸運與珍惜。有時候難免文人相輕,但這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各花入各眼,有時候我就是看不慣你的作品所以不喜歡。 然而,「文學」 作為一種藝術與美的追求,從來就不單純,有時候還要牽涉國家、種族、宗教、個人價值觀等意識形態,諸如此類,因此「文學批評」一定不會是純粹的、簡單的寫作技巧上的文學批評。

於是,鐘怡雯抓緊了「人格」作為箭靶,針對兩年前一篇獲得「某報文學獎」的散文寫了一篇評論,除了批評「散文平鋪直述缺乏感情」以及羅列了其中矛盾外,還直言「作者消費了愛滋病,也消費同志,同時也利用了讀者或評審的同情心」,質疑作者人格,更將其寫作動機詮釋成為得文學獎而為文的一種「算計」。

但是好奇怪。讀到鐘怡雯<神話不再>的讀者不難覺察鐘預設了「兩年前得獎散文」純屬虛構。那如果鐘怡雯質疑散文<毒藥>是虛構的,就必然有其懷疑的根據。但她自己又說「跟這位參賽者素未謀面,沒有查證,也就不好說什麼」,既是明白放著自己的疑慮不加追究,還單憑過去的一通電話來質疑<毒藥>作者的誠信問題。就這樣,一支箭就不明不白、不偏不倚射中了作者的創作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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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代,手淫被作為一種圖騰,供奉在校園里的每一間男生廁所墻上。頑皮的男同學會趁美術課或書法課清洗筆刷、毛筆的時候,用殘余的墨汁在墻上將男性生殖器大大的畫出來,有時候還兼有精液的圖樣在頂端噴發,以及卷曲稀疏的毛髮。

那時候這些對於我都還是禁忌啊。我甚至覺得那是一種罪,對身體侵犯、褻瀆的罪。一直到高中趁家人外出遠行,我偷偷摸到翻版光碟攤位買下人生中第一張A片的時候,我都不曾想過自己會涉入這樣的罪業中。

那一個晚上我初次橫臥在洗澡間,右手不斷在雙腿之間抽動,不自覺地雙腿緊緊夾著自己,直到一抹不可言喻的光亮閃在暗沉發霉的天花板,我獻出了初次。就是光閃現的那一剎那,我心中泛起莫可名狀的興奮、快樂,還有自責、慚愧,以及罪。那是我第一次凝視自己的精液,貼在廁所白皙的瓷磚上,仿佛屬於自己內心深層的某些東西也隨著被解放了。

我異常激動。躺著細聲喘氣。 

然而,這樣的感覺後來會漸漸稀淡。自慰通常會演變成洗澡的儀式,有時候未必是真的對性欲有所沖動,而是僅僅作為一種身心抒發(?)。一天結束,洗澡無事可做,就握著勃起的欲望抽動。越來越常這樣做的時候,人會漸漸對這回事失去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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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6 Sat 2012 11:49
  • 女巫

對於什麼時候開始寫第一篇小說,他全忘了。有時候在佈滿朦朧暗影的房間裡,他會恍恍惚惚想起那個夢,有個女巫出現在站滿書櫃的昏暗房間,周身立著不同長短的蠟燭,正劈劈啪啪地在燃燒。女巫持著魔杖翻弄應該是寫滿咒語的古書,然後瞧也不瞧他一眼,就叨叨念起咒語,念畢,用魔杖指著他,說:「你會是一個小說家」——醒來以後,他就已經是個小說家了。後來他始終不忘那將他變作小說家的女巫,好幾次急於回到那個夢境,卻終究不得其門而入。彷彿在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他漸漸老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終其一生,在為一個符號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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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寫詩給我。我需要的不是一個詩人,也不是一個小說家。我要一個體貼的男人、顧家的丈夫,偶爾可以說說笑話逗我,但不要和我談詩論藝。

我們可以在床上做愛,在餐桌上將肋眼牛排細細地切成一塊一塊,偶爾可以買一隻高檔紅酒,坐在你家的沙發上看周星馳,小酌兩口然後傻傻地笑,可是請不要在這些地方和我談小說情節的設置以及電影鏡頭的鋪排。我會生氣,然後翻桌。

不要告訴我莎士比亞讓一個被他比作夏天的女子成為了永恆,我只在乎當下。我們的愛情不是文化意義上的,不是文字表現上的,我要我們的愛情簡單而純粹,因此,用你的行動愛我,用身體證明,你可以燃燒你的青春、放棄你的靈魂,但是不要把我變成一首詩。

我想談戀愛,很想很想。我想要一個男人,帥的,壯的,他可以長得斯文一點像書生,但是一定要會開車,我時不時會耍任性要求他載我環繞亞洲大陸走一圈,所以他要有無比堅強的心靈,來愛我、承受我。但是,拜託,請不要一邊開車一邊和我說:你看,我爬上那座山就可以為你點亮太陽。我頭皮會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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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輩交流會結束以後很久,我才發現胃裡酸酸的,有個問題太大一塊沒來得及消化:你在什麼時候開始發現自己非寫不可。

這問題提出以後我頭低低的沒有回答,故作沉思,因此也沒專心地聽清楚左鄰右舍的其他人是怎麼說的。恍恍惚惚地,這問題就結束了,主持人不理那些還在沉思的假文青,便開始了另一議題。然後很遺憾的,我沒把問題丟在教室,反而吞進肚子裡結果造成消化不良,一段日子以後才又想起這個疙瘩一樣的問題。更糟糕的是,至今我唯一能給自己找到的答案,竟然是「就算不書寫也能繼續活下去」。

你看,我是不合格的文青。合格的假文青。

交流會以前我本來就不曾和同輩的許多創作者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自己塗塗寫寫,偶爾貼在部落格或面書上,很久一次才投稿,也很久一次才參加作文比賽或文學獎。我不知道其他創作者是怎麼生活的,我自己曾經也為這想了很久,大概無法想像其他喜歡文學的人是不是一定躲在圖書館的黑暗角落看很深奧的柏拉圖尼采康德;或者在滿座的咖啡廳大大方方地霸占一張桌子,擺滿詩集小說稿紙宣誓自己的主權;或者看著村上春樹的小說聯想A片的情節自慰發呆——這些荒謬怪誕的想法都曾經浮現在我幼稚的想像畫屏上,而無法獲得證實。啊,終於,文青們現身了,結果是和我一般模樣的中學生、準大學生和大學生而已。這麼說聽起來彷彿有些失落,但我真為此覺得親切——你看你看,其實大家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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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7 Tue 2012 20:31
  • 沿線

沿線  
常常睜開眼醒來以後會有種錯覺,仿若自己正置身回霹靂老家的長途巴士車上,長路漫漫,八個小時,我頭枕著玻璃窗,正因路上一顆石子引起的顛簸而驚醒,然後再也睡不著了。所以我花很長的時間發呆,看著窗外一片膠林一片油棕園一片山和一片天空一格一格劃過。然後慢慢的,那些景色恍恍然變成一格又一格的往事,膠林變成了游樂園、油棕園成了學校、山是很遠的家、天空的那些云是好些人的樣子——那些畫面啊,靜靜地沿著長路倒退,退到背後非常久遠的時光之中,成了沿途的一點景色。這趟旅程結束在我驚覺我身處異鄉而非那輛歸途的長巴的時候,我一個人,守著一片流水的夢。有些舊事,要沿路去撿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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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9 Mon 2012 00:51
  • 無題

胭脂扣  
「你睇斜陽照住個雙飛燕,獨倚蓬窗思悄然。」等了五十三年,等一個破碎的夢。夢醒來,就該上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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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收到「日安政大」來信,里面有郭力昕老師的話:聚集起來不一定會贏,但聚集起來他們會怕。

然後我想到近來的每一場集會,想到每一張激昂、憂患、愁苦、憤怒的臉。想到日子過了好長好久,但我們的世界依然固執地繞著同一條陳腐的軌道繼續打轉。想到引領我們的人不再談論公平、正義、人性。

然後我害怕,害怕有一天這軌道會崩壞,然後世界像一列急速往前的老舊火車,終於碰壞出軌,最後急速急速急速地摔落。

(那時候不會有光。)

一直都這樣。他們總會覺得我們容易歸順,容易遺忘,容易被說服也因此容易被控制。我不知道是什么非常巧妙的心理機制讓他們這樣感覺良好,但有時候他們真的只是「感覺良好」。我一直這樣想,因此,到後來,我終於了解為什么馬克思在寫《共產黨宣言》的時候,要用那樣煽情的筆調,去呼喚「全世界的無產者,聯合起來」了。

該感到害怕的,不應該是弱勢的群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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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fore_i_go_to_sleep

幸運的是,我真正的快樂與悲傷不需要帶到我失憶并且虛構的世界里來。一天很短暫,我們活在虛構與不真實當中,那就不要再認真下去了。你看,24小時,稍縱即逝。

忘了該忘的吧。明天,我告訴你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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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忘了在什么地方不小心弄丟了一本書、一支手表、一種想法、一個大樹下喝咖啡的寧靜時光、一個人。日子自顧自地繼續,我們都在行走,只是總會在某些時候,也許在經過一柱枯萎的大樹時,才恍然驚覺:干,那個什么不見了!

不見了并不是關鍵,關鍵是我竟然不知道我把它們遺留在什么地方了。連在什么地方弄丟了的都不知道,那就沒有再尋回來的指望了——

就這樣,有某些東西在我生命中永恒地消失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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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4 Sun 2012 22:46
  • 無題

「溫柔善良的人在這世界上,註定是要倒楣受傷的.........」

「我知道。這就是溫柔和善良可貴的地方。」

——我在林達陽的面書上讀到這些話,反復在想,於是想到了梁文道的《我執》,里面提到一個我忘了名字的哲學家,大意在說,在愛人與被愛之間,天使總是降落在愛人的那一方。因為,愛人者最沒理由傷害他人,而是一味地,將傷痕都刻在自己身上。但是,這樣愛人,真的有比較受福嗎?如果溫柔善良的那些人注定要倒霉受傷,那真的有比較可貴嗎?

我不知道。但我們依然選擇愛人,也依然選擇溫柔與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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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書也會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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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28 Tue 2012 22:02
  • 無題

有段時間常在深夜寫信,從午夜開始,一直寫到凌晨3、4點,那是世界最寂靜的時刻。書寫以前,總會瀏覽好幾人的博客,其中,印象很深的是馬家輝的「稿紙以外」。

我最初看到的時候,他好像不在那里書寫了,最新的文章停在2009年10月。後來幾次點入,也沒有更新。於是,我每個夜晚都讀得很節制,從他最初2005年12月的文章讀起,慢慢讀。

在我讀完全部的「稿紙以外」後,一系列的書信正好寫完了。他的博客沒有繼續,我的書寫也停留在那里。今天,從一位文藝工作者的網址看到他的鏈接,所以點進去看:最後那篇文章,依然停格在2009年10月30日。沒變。

那是一個停格的空間,很多東西安置在里面,好久以後,等風景和時間都變老了,至少還能保有一些東西,用來酌酒、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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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我們在自由廣場撐著雨傘游走,很高興有時候會有一個路人愿意停下來聽你說你的國家發生了什么事。

這位哥哥從中正紀念堂高高的樓梯走下,被我攔住,首先一臉錯愕,然後聽我說,然後讀我的信。我請他在明白前因後果後,能不能和紙張拍張照,他爽快地答應了:「這有什么問題?」

沉默并不是滔天大罪。但有時候,我們真的沒有沉默的權力。尤其當災難發生,孩子們陷入苦難的時候。這些日子,想起被輻射感染後人類、動物、植物的樣子,我就不禁心寒、打冷顫。我恐懼、害怕,有時候想哭。

我們想爭取一些時間,告訴施政者我們的心聲。我由衷欽佩2月26日站在關丹受難土地上的人。我喜歡他們不同形式的聲音。然而,我偶爾會回想起哲學家紀杰克在「占領華爾街」活動會場上演說的最後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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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會與游行不再只剩下憤怒而已。有時候更像嘉年華。有人寫詩、譜曲、作詞、畫畫,或者,換個姿勢拍照,細細琢磨,希望藝術作品的美可以喚醒更多的人。

我喜歡那些極富巧思、創意的訴求方式。這是溫柔的力量,俗語中的軟實力。有時候,它比仇恨的力量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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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2 Thu 2012 21:38
  • No One

No One,

寫作和戀愛都需要一點天分。我很早就領悟這個了,直到朋友剛剛傳來她班上的另一位同學的臉書狀態(每一篇狀態是1000字以上的文章),讀畢以後那樣的領悟才又更具體。

高中時候憨憨的,寫作在印象里是作文的另一種形式轉換。身邊那時候有湯儀恒是才華洋溢的,老師說她的文字像孔雀開屏。她六年級就讀完《紅樓夢》(印象中是吧),然後是張愛玲作品集,大概是皇冠出版的吧,但沒見過她拿在手中。

當初加入文學創作社,我以她作假想敵。說是敵人也不太對,大概是想一直寫一直寫,希望以後可以到她那樣的高度吧。於是,偶爾有徵文比賽或文學獎的時候,我就會翻開她刊登在我們初三那年畢業刊後版的作文比賽得獎文章——那時候我直覺那不是作文,是散文——她寫鳳凰花叢之間,韶華暗逝,歲月撲簌簌落下,初三的學生,寫這樣敏感細膩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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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水岸絲路我理解的確實不多。概念至多是即將有座電梯在我熟悉的水岸出現罷了。然而,我們確實不需要這樣的電梯。你可以在校園里多設幾臺公車,但不是在美麗的水岸建設你的絲路。我們不喜歡電梯出現在水岸上,就好象我們不喜歡有間嘈雜的拍賣商場打著巨大的日光燈出現在校門口一樣。我們想要留給這片充滿濃重政商意味的地方一抹陽光,而不是更多你或你們自以為是的3000萬計劃。3000萬,你可以用來幫助許多需要的人,而接受幫助的他們,會更愿意漫步走在我們漂亮的河岸上,用走的,一步一步,然後慢慢欣賞這片景色的美和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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