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写心情 (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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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室友習慣了嗎,一星期幾次開門關門就看見我在掉眼淚,有時候哭得特別喘,但也許沒有發現所以不當一回事吧。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了。

答應了某人,3月結束以後要完全痊癒的。所以,明天還是要試著微笑著迎著陽光起床呀,就當作練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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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2 Wed 2011 21:38
  • 閒聊

廢魚:

有時候, 人真是矛盾的。你真的非常捨不得從前的那個自己,可是不得已,走到這個路口的時候你還是要跟他輕輕地揮手,道別,然後跟他說:放心,我會記得你的。能不能回來我不知道,但是會記得的。我想,這就是20歲吧。再過一個月,這一切就結束了,然後這些日子裡面,你刻下了許多人的名字。你知道你忘不了,因為太痛也太美好,但無所謂了,它們變成了很燦爛的過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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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01 Tue 2011 00:34
  • 掉頭

佩儀說:「當一個人傷了又傷,就會學習到怎麼讓自己不受傷的方式了,那就是轉身離開。」我們還記得保護自己的方法吧?那些選擇沉溺在傷痛裡的人撕裂過去自己的人格,搞得自己支離破碎,像忘記名字的幽靈怎麼也找不到自己。但到最後最後的時候,他們也會懷念起從前的自己,然後選擇掉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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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28 Mon 2011 10:01
  • 密碼文章 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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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25 Fri 2011 09:14
  • 訴說

J:

失眠了兩天,總算睡著了,卻又反复夢見同一個人。而我總是有話想說,卻又總是來不及開口。她總是微笑著揮手,然後又慢慢地消失,像美麗的電影畫面一樣。以後也許就漸漸習慣了,夢見她也不再試圖開口想說些什麼,靜靜看著,這樣也很好。

窩在被窩裡忽然覺得有些熱,天氣漸漸變暖,有些事情發生在冬季,到這時候,就該告一段落了。

春天還是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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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恆說:「每個人都要擁有戀愛的感覺,這是必需品。所以喜歡一個人也是正常活著的一種方式。」大概因為這樣,所以總有許多人明知最後會到不了盡頭,卻還是要愛得義無反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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琇琦:

這個寒假你又缺席了。

不習慣你不在的馬來西亞,旁邊的座位空了好久,你一直不來。

偶爾陽光明媚,會有想開車到你家的衝動,就停在你家門前,然後等你梳洗出來。從前是這樣的,有時候等久了,你媽媽會打開門讓我自己進去,請我自便。然後你瞇著雙眼(你的雙眼本來就迷濛)彷彿才剛睡醒,說再等你一會,廚房有糖水要我自己去拿。再不然就我自己在車上等你,聽電台唱2、3首歌你就會出來然後開門上車,不會有歉意也不會不好意思,直接閒話家常,像家人那樣。但現在你不在,開到你家門口也只能瞄上一眼,然後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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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0 Thu 2011 23:51
  • 過期

過期的愛戀應當丟掉;過期的情緒也當丟掉;過期的想念更當丟掉。其實這和速食罐頭的道理一樣。否則,吃了也只是拉肚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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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字母朋友:

昨天夜裡等了很久然後J終於出現在網路上了,一下子興奮過頭,想要大喊。

你們到家了吧?H代我問候溫暖的陽光、J代我問候無邊的海洋、A代我問候可愛的小白。

A小姐將伏特加還來,擱在桌上還沒喝。這尷尬的時候見到伏特加心情竟有點複雜,本來黑夜襯上寂寞,剛好適合喝酒。不過算了,趁這兩天理好自己,然後乾乾淨淨地上機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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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萬豪在爐火前說:如果你真能把愁緒化成文字,那我就放心一點了。但我至今仍不明白,化成文字的哀愁真的救贖了什麼嗎。

我想重讀《挪威的森林》。腦子裡總是浮現渡邊在巨浪翻騰的海邊哭喊的景象。就像寫作一樣,喊出來,真的有比較舒服一點嗎?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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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6 Sun 2011 11:14
  • 訴說

H:

已經不止一次了。從睡夢中驚醒,發現已經早晨。我憎恨醒來,憎恨面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我在床上翻滾,企圖讓自己再睡回去,但多數時候都失敗了。好幾次,躲在被窩裡無端端地哭,我是不是病了?我偷偷看見了一些事,讓我一直往負面方向想,使我覺得這世界不再美好。我寧願睡一輩子的,真的,至少夢境可以繼續欺騙我,我寧願被欺騙,也不願意面對冰冷的現實。我被遺棄了。我被放逐了。我被鞭打了。我被凌辱了。我是一顆腐爛的果實,掉落在塵土之上,無人覺察。

H,不要給我同情。我只希望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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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那麼熱切地想知道死亡究竟長什麼樣子。那天走過渡賢橋望著醉夢溪,心裡想著9度低溫和微雨底下的河水盡頭究竟藏著什麼。或許,在那裡能夠發現死亡的樣子吧。只是或許。我無能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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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0 Mon 2011 13:35
  • 訴說

H:

我依然很不明白,為什麼我總是相信虛假的故事,沒那麼完美的時候,為什麼要想成那麼完美。到最後,我搞不清楚是別人欺騙了我,還是自己欺騙了自己。或許,全是我自願淪陷的。

可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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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8 Sat 2011 10:38
  • 訴說

H:

我以為人之所以為人好,不過是出於同情與憐憫,譬如把你當成坐在街角痛哭的孩子,心裡惴惴不安:這孩子真可憐,不如過去安慰他好了。你最後會知道的,所有的愛都出自於寂寞,所有的善良都與憐憫有關。這一輩子,沒有人真的善良,也大概沒有誰真的愛過誰。是這樣子,沒錯吧?

其實,我也不願意想成那麼悲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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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總是想告訴自己別傻了。但是看樣子這一年還是會繼續傻下去。不過回頭想想,傻氣也不是什麼壞事。想做的事情就做吧,重要的是不要讓自己和別人受傷害,要一步一步很踏實地走,就算天真一點也無所謂。反正再一次回頭,什麼事情也都濃縮成為「往事」兩個字。

2. 雙主修課業雙倍加重,這時候才體認到真的有比讀書考試更重要的事。有時候會自責,質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唸書,但是當所有事情都擺在天枰上的時候卻出現很大的反差,因此有時候會犧牲這些來成全那些。於是除了課業大幅度退步以外,翹課率也明顯增加,馬來西亞國營股票如果有這種顯著上揚趨勢,我們一定發達了。後來我會懷疑我過去所作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值得,但是仍然沒有答案。不過算了吧,人生很長,答案只有一個,值不值得,到臨死回首的那一霎才能明白。

3. 廢魚小姐和H小姐都說馮垂華不是以前的馮垂華了。有一瞬間我很疑惑從前的馮垂華是什麼模樣,忽然之間有種「現在的自己不夠好」的錯覺。但是回不去了,走到這一步以後我就只能認栽了:再往前走要更努力,有時候事情不如我們預期的那樣,但是還能怎樣,往前走就是了。

4. 人總是要在重重跌過一次以後才能學會堅強。我跌倒過沒有?然後我堅強了嗎?我一直重複夢見那些殘破的夢境,夢見一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離開我,最後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在森林裡面徘徊。好像總是必然,成長是通往林間的長路,本來手牽著手,然後碰上了樹幹枝椏你就不得不放開,然後自己尋找間隙繼續往前走,一直到穿越叢林以後,走出來再曬到太陽,我們已經是雙鬢泛白歷經滄桑的老人了。龍應台的《目送》這麼說。所以下一次跌倒的時候,我要自己知道必須讓自己站起來,所謂的堅強,大概就是重重跌過以後,能自己爬起來偷偷地哭,然後很大聲地說「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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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7 Fri 2010 11:37
  • 失眠

這種季節失眠相當難受。生病的身體不聽話,鼻水一直往下流,然後你就要把頭再仰高一點,讓鼻水逗留在鼻腔裡自己乾涸——然後冷空氣一直自窗戶間隙竄進來溜進你的鼻腔裡,企圖用嘴呼吸,但是空氣進入以後肺腔和氣管好像頓時被掏空那樣,水分彷彿一瞬間全部蒸發,我像垂死的魚在床上翻騰。我在腦海中尋找適合分散注意力的景象,首先是過去的情人、然後一個未完成的計劃、再來是不斷墮落的成績——間歇一下思慮明天要幾點醒來——然後繼續想,想起和J做好的那些聖誕裝飾、幾個畢業以後還不時關心我的朋友、然後是松島楓!結果像注定了一樣始終無法入眠,鼻水還是流出來了。

醒來的時候頭疼。我想念家裡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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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靜茹在李宗盛的「理性與感性」音樂會唱陳淑樺的「夢醒時分」,之後是李宗盛的留言:

淑樺,一切好嗎?但願你已從失去母親的深切哀傷裏平復過來。不管­我們樂不樂意,隨著歲月增長,我們都得漸漸地去看見人生更完整­的面貌,我們所有的,獲得或失去,恐怕都不是生命的本意.。反而是­經歷了一切之後從而發現的。

這幾年少有機會見你,在辦公室碰見­也只是擦身而過,匆匆來去。記得小小黑黑的、臭臭的錄音室吧?對­,我還在那裏。記得不厭其煩,一在要你重來的小李吧?是的,我還­是堅持。我要的自有道理,我仍然在為每一首歌、每一個藝人、每一­個案子盡力。在絢爛的舞台、惑人聲音之外,盡力完成自己。

好久不­見淑樺。你在台下看嗎?看小李,變成真正的老李啦。頭髮沒了、鬍­子白了、人,漂泊了、心,滄桑了,卻要大聲唱歌。好像當年一樣。沒­關係的,日子會順順往下的。我們會再見面,唱歌。就像當年一樣­。

讓我感動的,不是夢醒了。而是許多年以後,會有一個頭髮沒了、鬍子白了的人還牢牢惦念著另一個人。是這樣吧,我們匆匆擦肩,不曾思慮要不要回眸,一直到別離以後才真的在想是不是遺漏了什麼,但是怎麼也不會想起來的了。到底遺忘是人最純粹、熟練的本能,逃不了的,如果真的忘記了也沒什麼好埋怨的。但是沒關係的,該記得的總是會記得的,以後再見,就這樣說聲好久不見,我們還是我們,一點也沒變。

你可以唱歌,就像當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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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2 Sun 2010 16:37
  • 給J

J :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變了,但是我希望一切如常。我想念你是確實的,而我也不像你說的那樣窩囊。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受不了我了我希望你真的能走上來用力打我一巴掌,我會很感激你。總之我不希望你覺得我們之間有距離或是因此而感到失望。我一直都在,沒有想過要離開。不過謝謝你生我的氣。

昨天廢魚告訴我我不再是從前那個酷酷的垂華了,現在的垂華和從前的垂華好像存有很大很大的裂痕和距離,但我們都想不起來從前我是怎樣的一個我了。好像有什麼錯失在過去,從此我就缺了一塊無法再縫補,注定要殘敗地度過餘生了吧。廢魚騙我說搞不好以後真的不理我了,那些所謂無與倫比的美麗都會是假的,為什麼要相信。青峰和張懸的緣分搞不好到頭來只是美麗的錯誤吧。誰知道呢?

但我始終選擇相信這樣美麗的錯誤。就好像相信我們彼此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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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若有什麼隨著一場暴風雨凝結成水珠滑下滴落,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我懷念兩種星期一的生活方式。

上一個學期的星期一總是很早就爬起來,帶著倦怠的靈魂和H步行到季陶樓去聽張上冠講「英美詩選」。張老師溫柔的聲音讓人很陶醉,他總是有能力將一首詩說得十分生動,為學生拼湊具體的詩的印象。下課以後常和H到附近的藝中平台點早餐吃,然後聽她說話,傾談一個禮拜下來淤積在心底的愉快與不快。春天的陽光很暖和,早餐用完慢慢走下山去可以看見醉夢溪畔叢生的刺芒,一簇簇,好像突然萌芽的希望。然後一個學期就這樣過去了,張老師的課也講完了,我們都搬到了山下。後來我們再也沒回到藝中那塊平台上說話了。

這學期前半段的星期一吃過晚飯以後總陪著J到圖書館去。J在一樓視聽區櫃檯打工,我在二樓一個人翻遠渡而來的《星洲日報》,等J下班。八點以後J會上來,很有默契地坐在我的對面或者身旁,拿我看完的報紙去翻。J總是最先喊累,先是伏在桌上牢騷,之後起身說要回房——而我總裝作很無奈地樣子將未翻完的報紙胡亂翻完,然後陪J往樓下走。那時候日子存有某種規律:回房以前先到麵包店去買隔日的早餐,然後走到金恩7-11才道別,J會看緊我不讓我買酒,像大姐姐那樣責備我。現在她辭去了工作,我也很少到圖書館去了。偶爾送她到7-11,她不會再緊緊盯著我瞧,只是很嚴肅地拋下一句:「好自為之」,然後徑自往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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