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pr 16 Wed 2008 21:05
  • 族魂



他用    多少
血泪
浇醒了    故土*的
芬芳?

(*《故土》原是国豪的诗,这里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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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6 Wed 2008 20:17
  • 火炬

火炬
烧掉了自由
            民主
化作灰烬
掺入了   西藏人民的
眼泪

(p/s:文中火炬并非直指奥运,实际上我并不赞同运动与政治挂钩。然而此次奥运火炬主题为“和谐之旅”,然而,我们并没看见西藏现今有多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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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有人忘了1997年的这一幕。我甚至能说他们是那个年代的一个标记,一个icon。

“Are you ready to go back to Titanic?"打捞舰的领队布洛克望着满头花白的罗斯。罗斯抬起头,漂亮的双眼恍惚眺望那看不见的远方,然后汽笛声想起,罗斯旋即回到那无法忘却,浪漫、怀念、美丽却又泛着点点悲伤的年代。那时,101岁的罗斯正好17岁的美丽少女,戴着紫色帽子,斜斜的,露出半边的脸,望着那被称作”Titanic“的巨船。而一切一切,正好始于这艘开往美国纽约的大船。它是座舞台,让罗斯遇见杰克的舞台,让两人爱情升华的舞台,也是让一切结束、成为回忆的舞台。

没人能忘却杰克拥着罗斯的那一幕。女人张开双臂,像在飞翔。她原本就渴望自由,然而却成为社会阶级斗争低下的牺牲品。她需要的正好是杰克这样的男人,可以携她飞翔的男人。于是歇斯底里,两人陷入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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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看见大家的努力哦。那种可以为家庭而奉献的努力。为家庭而几次彻夜不归的努力。(希望大家不要因此而累坏才好,也不要因此影响课业哦。)我想,也因为这份努力,这家总是暖暖的,暖得令人不想离开。我好几次溺在团室里不想回家(纵使待到6.30哦),就是想回味这份暖气,渴望有哪位,也因为这份暖气牵引而到来的家人。所以啊,大家得空得闲时,请记得团室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2.

还有,我不想要什么很强势的领袖(虽然这个很必要),但我要你们都会是很好的朋友。就那种时不时可以相互诉苦,时不时可以胡乱哈拉,时不时可以相互开开玩笑的那种。友情比什么都还重要(当然亲情与爱情也是),我要大家记住这点。这样,大家以后走远,回过头来,才会怀念、才会依恋、才会有“朋友,你还在那里吗?'"的疑问。所以,答应我,不要有不开心的成分介入你们的友情。纵使有了,那也请你们努力按”delete",把那些坏坏的东西删除掉,遗留下来的,是你们纯纯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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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了三年,终算有一家人温馨的感觉了。

1.夜市篇

在古庙呆了半天,拿了奖,冒着雨走到城中坊旺角去吃了迟了的午餐。下了半天的雨,好不容易转弱。在夜市里逛时,少了午后的炽热,却又多一些些晚间的沁凉。夜市的巷子不宽,雨滴并且不时地从斜歪了的雨蓬滑进我的衣里,环境的不卫生养着老鼠,然而,和朋友走在一起,心里总是暖暖的。一路上拿着相机到处照,叫了大把食物,也不分男女或有没有爱滋(秀秀讲的...她应该不知道爱滋不能透过唾液传播吧...哈哈),传着筷子汤匙就吃。这就是一家人,感受到了吗?

2.DANGA BAY追忆篇

本来要回的。然后大家又提议说到Danga Bay去,看晚上的海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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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有太多的家。以致我甘心将我的心,切成几块,一块给1号家,一块给2号家,这块要给3号的,那一块是4号的.......我尽量将它们均匀地分配,即不多一克,也不少一斤。这是我对待家的方法。这也是我对待家人的方法。我想,当初你既然选择了,又或者,你被选上成为这家的一分子,不管你愿不愿意,那是不是应该将自己的爱分一点点给他呢?就那么一点点,哪怕是万分之一也好,但请不要吝啬。爱的真谛在于付出,不是吗?

2.
学记队里有人要退出了。华强哥(记者哥哥)说: "不要轻言退出。退出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她也许只是暂时的离开,也许只是想休息一下。但我们不会抛下她。不管在外头的她什么时候想回来,请提醒她,我们的门没关,并且永远为她开着。只要她的心还在。“那个时候,我的喉头像是有东西卡住了,咿咿呀呀想说却说不出声来。
这种感觉,叫做感动。那种家特有的,和家人之间暖暖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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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说,母亲看着孩子长大,有一股莫名的感动。那么今天我是确实体验到这份感动了,被文创的渐渐成长感动。我不知道有谁和我一般感动,但我希望会有。毕竟,我们在这里相识。

2.
高三了啊,算算似乎也没多少天了。和文创的缘分也似乎要结束了。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更确切不是离开文创的感觉,而是离开朋友的感觉。我好不容易有了朋友,但有效期竟然是有那短短的3年(我说过我的初中朋友没几个的),为什么防腐剂不多加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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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SAW THE WORLD IN A WAY NO ONE COULD HAVE IMAGINED”

他望出窗外。眼里尽是他的数学方程式。他看这世界的方法令人无法想象,以致他的身边多了好些人。那些仿佛由空气粒子组成,别人无法察觉而他却总能侃侃而谈的人,将他抽离现实,带入虚幻。他开始将自己关在房里,寻找报纸杂志里根本就不存在的密码,然后送给那些不存在的人。直到妄想自己被间谍跟踪,然后从此战战兢兢......

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的朋友、朋友的侄女,还有那位总是戴着帽子的中情局探员。曾经,他对他们是绝对的信任,并且给他的虚拟朋友付出了爱。因此,纵使接受治疗以后,他们也不曾消失。然而,他不能看着他的妻子日以继夜地流泪。他也会心疼。他需要选择,选择相信现实还是相信虚幻;选择虚幻里朋友的喝彩还是现实里妻子的拥抱。这是两难式,但他不能take the both.于是,他决心要有个家。他选择相信了现实。我记得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天,他摸着他虚拟朋友侄女的头发,哀哀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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